人辱了姮寒宮。”

老者轉身看向雲晚霖,平和地道:“這位小友,可是真有此事?”

雲晚霖絲毫不懼,心中莫名的火氣助長了他的自信,挺直了胸膛,不緩不急地道:“我剛到此處,想要知道如何面見神帝,這位殿下便將我稱作廢物,要讓我生不如死。在下初入玄道,恐怕承受不住殿下的怒火。”

“你!”

“夠了。”老者阻斷了寒千熙的話,輕皺的眉頭狠狠沉下,亦是微露怒色,訓斥道:“平日裡多是驕縱你,沒想到讓你放肆至此。自己回卓興閣領罰思過。”

寒千熙聽聞“卓興閣”三個字,面色大變,平日的溫和的父王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怒,也是讓他意識到父王口中的“貴客”並不是一個客套,連忙討饒道:“還請父王息怒......若不是他出言侮辱,孩兒不至於如此失控......”

神帝冷哼一聲,沉聲道:“我只看到客人被你刺得滿臂血痕,而你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不用多言,回去領罰吧。”

寒千熙這才意識到雲晚霖在不經意之間給他下了個套,緊緊咬住牙關,憤恨地看了雲晚霖一眼,衣袍輕揮之間飛速地消散了身影。

雲晚霖面容平靜,知道神帝也只是投影而來,只是做好了表面的客套,並沒有指望能給這個一臉不可一世的帝子實質的教訓,將鋒芒斂盡,道:“見過神帝。”

神帝投影歉然道:“犬子多有冒犯,讓你們見笑了。”

謝鈺若有些訝異,即使是在荒涼的異世,沒想到一個尊貴無比的神帝會選擇壓低姿態,做到如此的謙遜內斂。這奇怪的舉動如此不可思議,幾乎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雲晚霖想起了什麼,問道:“神帝召我們前來是為何事?”

神帝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悠悠地道:“你們還有一位同伴沒到這裡,等你們五個人集齊,再說也不遲。”

五個人!

這敏感的三個字一下子刺進了雲晚霖的腦海之中,讓他瞬間警惕起來。不待雲晚霖繼續思考,神帝繼續開口道:“你的最後一個同伴會在明日抵達,今日就先住下,待會自然有人攜你們入住。”

神帝並沒有要在這裡與他們商量的意思,並把時間定在了明天,雲晚霖自然弗不了神帝的決定,又看向了謝鈺若。

謝鈺若心思重重,正好想靜下來好好思考一番,正愁沒有時間,便一口答應下來。

神帝的身影悄然散去。

不過幾息的時間,幾個身著白紗的柔美少女漫步娉婷而來,不過雙十年華,皆是花容月貌,一顰一笑之間依稀辯出難掩的貴氣。

她們盈盈而立,其中一位行禮柔聲道:“二位客人隨我而來。”

少女們領著他們踏過了奢侈華貴的宮殿,在一排富麗皇堂的房間之前停下了腳步,輕柔的聲音像輕撫而過的羽:“二位是住一間還是兩間?”

雲晚霖一怔,習慣性的看向了一旁的謝鈺若。

謝鈺若紅暈雙頰,嗔道:“怎麼?你還想和我住一間嗎。”

“那就兩間。”

少女們有所意會,安靜地垂首,等待在房間的門口,那名領著他們而來的少女輕咬薄唇,小聲地道:“公子可要侍寢?......”

......

“那就一間吧,別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