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墨紅著臉點頭。

路淮抿了下嘴,親上林憶墨的唇瓣,他吻得小心翼翼。

林憶墨覺得今天路淮的吻也很不一樣,沒有那麼霸道冗長,而是很青澀,路淮只是淺嘗軋止,都沒敢撬進去,末了,吻了好幾下林憶墨的眼睛。

曾經聽說過,吻眼睛是極致的愛和剋制,是因為愛入骨髓,卻又不敢索要更多。

在那瞬間,林憶墨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在擦拭,又疼又癢,她捧起路淮的臉:“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的。”

她說得很小聲,臉紅了個透。

路淮說話都開始結巴:“林……同學,我……”

話未說完,林憶墨主動吻上了他的唇。

路淮整個身子僵住瞪大了眼,隨後慢慢閉上,大手托住林憶墨的後腦勺,加深這個吻,唇齒交纏了一會,路淮大手探進林憶墨的衣角。

林憶墨被路淮抱到了沙發上,路淮得了點空隙,喘氣確認:“真的可以嗎?許了我,就沒得反悔了。”

林憶墨勾住路淮的脖子,用吻回應。

路淮解開了自已的襯衫釦子,在手伸向林憶墨褲子的時候,他停住了。

路淮看著身下的人,一副想要被疼愛的模樣,他頓了好一會兒,才從林憶墨身上起開。

林憶墨眯著眼:“怎麼了?”

路淮皺著眉,整個身體都在顫抖,他看著林憶墨:“我們在幹什麼?”

他穿好了襯衫,整理了一下衣服。

林憶墨疑惑看著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有半路剎車的?

林憶墨躺在沙發上,衣衫不太整齊,此刻,她感覺自已像個小丑一樣,像個蕩婦,路淮就像是在耍她玩。

玩她跟玩狗一樣。

她羞愧於自已身體的反應,坐起身,一聲不吭地理了一下凌亂的發和衣服。

“我問你我們在幹什麼?”路淮繼續問。

林憶墨眼眶泛紅:“在幹什麼你心裡沒數嗎?逗我很好玩?”

縱使林憶墨脾氣再好,也忍受不了這樣被人逗。

聽到這話,路淮像是發了瘋一樣,暴躁地吻住林憶墨,不讓她有反抗的餘地。

好半天,林憶墨感覺自已快要窒息了。

路淮喘著粗氣,冷聲警告:“不準親我,只能我親你,你不準……不準給我!只能我給你!”

說完又覺得不對勁,路淮發瘋抱住林憶墨,埋在她頸肩說:“總之,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林憶墨莫名其妙,這是交往以來,她頭一次生氣,而且沒有忍住:“要不我還是陪你去看看腦子吧。”

林憶墨是吼出來的,這一聲讓路淮回了些神。

他緊張地看著林憶墨,女孩臉上有慍怒也有委屈,他又重新抱住林憶墨:“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好,我……”

林憶墨推開他,徑直往外走,她有點窘迫,這會不太想看到路淮。

路淮從身後抱住她:“對不起,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是我癔症了。”

“很好玩嗎?路淮?”

路淮翻過林憶墨的身子,吻了吻她的唇角:“彆氣。”

路淮極力壓制著內心的不安和怒意:“是我錯,你打我罵我怎麼樣都可以,你別生氣……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