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憶墨委屈道:“你剛剛不是這麼說的,什麼叫我不準親你也不準給你,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說什麼?”

路淮用力抱住她:“是我癔症了,你彆氣。”

林憶墨把頭偏到一邊,並不打算因為幾句道歉就原諒他。

路淮從兜裡掏出一顆糖,褪下糖衣送到林憶墨嘴邊:“小系花,彆氣了,對不起。”

林憶墨垂眸看著那顆糖,更委屈了,最後還是含住了那顆糖,路淮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真的想好要給我了嗎?”

林憶墨咬碎糖道:“現在不想了。”

路淮垂眸,在心裡做抗爭,陰翳又染上了眸子,憑什麼,憑什麼那傢伙可以,他就不行。

路淮不想氣林憶墨,他鬆開林憶墨把自已關進浴室。

路淮用冷水衝了臉,抬頭看見鏡子裡的自已在笑,笑得明媚又無辜。

“我們是同一個人啊,有什麼關係呢?”

“你不準碰她。”

鏡子裡的他說:“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在乎這個做什麼?這樣的話,那乾脆你以後也不要碰她了, 我們誰都不準碰。”

“你放屁!”路淮一拳砸碎了鏡子,鏡子瞬間碎成幾塊。

裡面映出好幾張路淮的臉,他們笑得溫柔又陽光:“我不碰,你也別想碰!”

路淮瘋狂捶打著浴室鏡子,直到已經看不見鏡子,上面全染上了路淮的血。

林憶墨推門而入,看著路淮血肉模糊的手:“你幹什麼?”

路淮全然不顧自已還在流血的手,用力抱住林憶墨,身體不停的顫抖,嘴裡一直重複:“你是我的……”

“我的……”

像個小孩子在表達強烈的佔有慾,聲音卻又委屈得不成樣子。

林憶墨心疼地拍了拍他,給他的背順氣:“我給你包紮一下。”

林憶墨用水沖洗了路淮的手,止過血後,擦了藥用紗布給他包住了。

路淮情緒穩定了些,乖乖地看著林憶墨。

後者嘆了口氣:“疼麼?”

路淮搖頭:“不疼的。”

林憶墨看著路淮,那一絲閃躲沒有逃過她的眼,林憶墨問:“你到底怎麼了?”

路淮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將頭抵在林憶墨肩上,小聲說:“小系花,答應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這句話,路淮說過好多次,林憶墨也回答過好多次,她總覺得路淮患得患失的,總在害怕她離開。

林憶墨別開頭,有些生硬地說:“除非是你不要我。”

語氣裡帶著點怒意。

不管怎麼樣,路淮也不能這樣傷害自已的身體。

路淮抱住林憶墨,嗓音帶著哭腔:“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不要你,我好不容易追到你。”

“我保證我不會再發瘋,你不要生我的氣。”

路淮又從兜裡掏出一顆糖,輕車熟路撕開糖衣。

路淮每次惹著林憶墨了,就用糖哄她。

路淮把糖送到林憶墨嘴邊,林憶墨看了路淮一眼,還是叼住那顆糖,正想含進嘴裡。

“別動。”

林憶墨呆愣住,路淮湊上前,舔了一下糖。

奶糖本來就很小,路淮舔到了林憶墨的唇瓣。

他說:“好甜的,彆氣了。”

路淮託著林憶墨的後腦勺,含住了那顆糖,連同林憶墨的唇齒一起含了進去。

林憶墨只覺得一股暖流從腹部湧上胸腔,路淮又把糖抵回到她嘴裡。

一個滿是奶味的吻。

路淮大手探上林憶墨的前胸,門鈴忽地響起。

林憶墨瞬間回神,紅著臉頂了頂路淮的腿:“你去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