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別管我在說什麼東西,”路淮聲音又啞又委屈,“反正你不準去找別的男人玩。”

路淮拉住林憶墨的手,放在自已臉上:“林憶墨是我的,我不放……不放……不能放…”

路淮似乎還醉著,嘴裡重複呢喃,林憶墨心間莫名一軟,也不想計較他語出驚人的話了。

只想跟他好好溝通一下。

“路淮。”林憶墨輕喚。

“我在。”路淮舉起手,答到一樣。

“你……是不是高中的時候就認識我?”

路淮頓了頓,抬眼看她,他點頭,又搖頭:“是比高中更早的高中。”

林憶墨笑了笑,只當他意識不清說了句醉話。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林憶墨沒有別開眼,而是認真地看著路淮道:“你是從那時候就喜歡我嗎?”

路淮點頭。

“可能那時的我,挺討人喜歡的吧,活潑開朗,人緣好,但那……都過去很久了。”

林憶墨自嘲地笑了笑:“現在的我,和那時候不一樣了,你可看清了?”

路淮看著她,似乎是在思考。

“我真的不怎麼樣,看人眼光不行,天賦也不行,性子還挺倔,不死不休,一旦認定了什麼我就要死磕到底,會把命送上的那種,一旦對什麼失望了,我也會徹底縮起來。”

“所以,我不是你喜歡的那個樣子了,我也沒有再次去觸碰感情的勇氣,不要在我這裡浪費時間,我不想耽誤你,你能不能明白我在說什麼?”

路淮還是看著她,沒有接話。

林憶墨暗自嘆了口氣,說明白點路淮應該就能打消那股執念了,聽到這種拒絕,就不會再拖泥帶水糾纏不休。

如果她追別人,別人對她說得這般明確直白,她一定會掉頭就走,不會再和對方有一丁點兒瓜葛。

林憶墨心間酸了一下,見路淮不說話,她抽出手,起身準備走了。

“那你多看看我……”路淮柔聲說,“拯救一下你看人眼光不行這個毛病。”

“……”

林憶墨想了幾種路淮會回應的方式,也預設了他冷處理。

就是沒想過會有這個回答。

林憶墨皺著眉,低頭看著路淮:“重點是我不想談戀愛,你不用跟我浪費時間。”

“時間用在你身上,就不是浪費。”

……

林憶墨已經喪失了接話的能力,好像無論怎麼拒絕路淮,他的核心都是一如既往的穩,目標也一如既往的明確。

路淮忽然低聲笑了笑,有點好聽。

“你暗戀過一個人嗎?”他出聲問。

林憶墨頓了會:“沒……”

“我暗戀過,是不怎麼美好的經歷,我曾以為,喜歡一個人就是看她幸福就好,只要她開心我就會開心,事實確實如此,只要看見她笑,我也會笑。”

“她有物件,所以……我暗戀了她好久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