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賭約,不過是為了兩家婚事看起來順理成章的幌子,也是讓黎孤松順理成章娶到江沃梨的幌子。

這麼簡單明瞭的事,江渥丹的心裡有點堵得慌。真是的,她何必多此一問,自取其辱呢。

說完後,黎孤松看上去不太開心,嘴角竟好似泛著微微的苦澀。江渥丹不知道為什麼,但看到黎孤鬆不開心,江渥丹的心裡更堵

得慌了。

她拍拍自己的臉,使勁讓自己高興起來,“小侯爺,你想不想發財致富”

黎孤松愣了愣,“小十九,你很缺錢嗎”

“呢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江渥丹笑笑,“你跟我走就是

了。“

江渥丹領著黎孤松,來到一處集市。

從這裡往西,是大宅最喜歡建造的地段,從這裡往南,是酒館茶樓,有錢人最愛去的消遣之處。

江渥丹囑咐道,“一會啊,你就聽我指揮,我讓你躺下你就躺下,千萬別猶豫,別嫌地下髒,知道沒有”

黎孤松點頭,“知道。“

江渥丹繼續囑咐,“我讓你捂住哪裡你就捂住哪裡,知道沒有”

黎孤松點頭,“知道。“

江渥丹想起什麼,還得囑咐,“但要是馬車上有人下來想傷害你,甚至要補八刀,接著就跑,知道沒有”

雖然沒太聽懂補八刀是什麼意思,但黎孤松仍是點頭,“知道。”

江渥丹頭一次見到這麼乖巧的黎孤松,不由得心頭一喜,大著膽

子,踮起腳捏了捏黎孤松的臉。

黎孤松不僅沒伸手製止,反而笑著摸了摸江渥丹的腦袋。少年和少女還未參透的情愛,此時還青澀懵懂。

一切皆由心,一切不由己。

有句話說到了心坎裡,少年不識愛恨一生最心動。

江渥丹急忙收回了手,只覺得掌心滾燙,臉蛋滾燙,心也滾燙。不遠處,一輛馬車疾馳了過來。

江渥丹沒忘了來這條街的主要目的,回過神,小聲道,“等馬車快到了這裡,就躺下。”

然後就往旁邊躲著去了。

黎孤松戰術性咳嗽了兩聲,“好。”

說時遲那時快,江渥丹還沒走到角落裡,回頭一看,馬車已經到了,黎孤松已經躺在那了。

江渥丹:““

這速度,這演技,這節奏,影帝吧

江渥丹一秒入戲,哭哭啼啼起來,跑過去,“大哥,你不要嚇我

啊,大哥—“

聲淚俱下,撕心裂肺。

江渥丹能接住黎孤松的戲,算是影后級別的了。駕車的小斯惶恐不已,“這這是怎麼了”

江渥丹瞪了小廝一眼,“你看不到嗎你撞到了我大哥,都昏迷不醒了,賠錢”

小廝誠惶誠恐的跑回馬車上稟告,“老爺,怎麼辦”

“給她們吧,別耽誤時間。”

“是。”

最後,兩個人碰瓷成功,雖然對方看他倆是小孩,沒多給,但起碼也算是訛了點錢回來。

黎孤松體驗十分新奇,“這一招是跟誰學的一招鮮,吃遍天啊。”江渥丹一噎,她總不能說是百花谷谷主,畢竟她現在是江沃梨。“跟我師傅,“江渥丹笑了笑,兩個大眼睛彎成兩道月牙,“她教我

的,沒錢吃飯,就用這一招,百試百靈,雖然這一招有點損吧但是今天是為了讓你開心嘛,無所謂啦。”

黎孤松若有所思,“哦,為了讓我開心”

江渥丹聽出黎孤松話語中藏著的調侃,可她做不到像以前那樣懟回去了,連忙心虛的轉移話題。

“是啊是啊,”江渥丹假裝數錢,這樣就可以不用直視黎孤松,“我師傅還會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