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好先生嗎“江渥丹嘟囔著,拉著黎孤松出了安定候府,“飲月樓那裡的煙花最好看了,咱們快去搶地方啊。”

這下,江渥丹徹底暴露了。

五年沒回來的江渥丹,早就不知道,如今的京城飲月樓早已經沒落,改為了萊青館一家獨大。

並且萊青館的煙花好看這個訊息,還是江沃梨告訴黎孤松的。黎孤松挑了挑眉,“小十九。”

江渥丹還不知道自己掉馬掉了個徹底,還惦念著煙花,“走啊,去

晚了就佔不到好位置了。“

“飲月樓已經被拆了。”

“啊什麼時候被”江渥丹愣住,尷尬的笑了笑,“那咱們去哪看好啊”

黎孤鬆開始充當老手,“跟我走吧。”

江渥丹在後面撇了撇嘴,無聲的控訴道,“切,有什麼了不起,我要是在京城,我可比你門清兒“

黎孤松回頭,江渥丹立即閉上自己的嘴。

“走吧。“

“來了來了。“

“跟上。

“萊青館的菜好吃嗎”

黎孤松揶輸道,“年夜飯沒吃飽“

江渥丹不好意思道,“爬牆爬累了“那天,他們一起看了煙花,一起許了願。但是年夜飯並沒有吃成。

原本她想的特別好,讓黎孤松過一個完完整整的年。

她聽說安定侯黎既有許多秘密,總是孤身一人,從不在大年三十陪黎孤松守夜。

是以,安定侯府才冷清的好像不曾過年一般。

所以,江渥丹問萊青館的飯菜好不好吃,是想幫黎孤松補上著一段熱熱鬧鬧的年夜飯。

但是,開心過頭的江渥丹,在飯菜端上來的那一刻,才突然意識到,自己臉上還帶著面紗。

江渥丹:“

可她頂著江沃梨的身份,要瞞著黎孤松,面紗還不能摘。

最後,江渥丹一點都沒吃到。

師傅說,他們國家有三陪,陪吃陪玩陪睡。江渥丹覺得,自己也快差不多了。

幹看著,不能吃,純陪。

江渥丹本著助人為樂的原則,每日前往安定侯府,陪黎孤松練

箭。

江沃梨傲氣,不肯說出自己的心意,那她替她說,替她做。不是為了江沃梨,是為了黎孤松。

她好像見不得黎孤松難過的樣子。

難不成真的像她師傅說的那樣,人都是視覺性動物

就因為黎孤松長得合自己心意,她就一門心思的想讓黎孤鬆開

江渥丹更本著助人為樂的原則,給她師傅寫了一封信,要補上這五年的假期,然後再多請一個月的假。

等黎孤松和江沃梨定親,她再走不遲,那也能走的安心一點。師傅給她回了一封信,信上只有四個字:好自為之。

得了假期,江渥丹心滿意足,便開始整日往侯府跑。

為了讓黎孤松相信她是江沃梨,江渥丹甚至跑去偷偷學江沃梨的掌中舞。

但沒想到,黎孤松一點也沒懷疑,甚至都沒問起過。江渥丹覺得,看來是自己學江沃梨學的太像了。

她每天去陪黎孤松練武,發現了點端倪。

明明黎孤松的箭術已經十分出眾,平時用的弓箭比尋常武將的都要重,出類拔萃的很。

也就是說,若是黎孤松現在去參加什麼勞什子箭術比賽,也能毫無懸念的拔得頭籌。

那為什麼,還非要等半年之後呢

江渥丹唸叨著,隨口問了出來。

黎孤松聽了,淡淡一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沒什麼,不過一

個幌子罷了。“

江渥丹頓時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