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的妖怪,那傢伙一見到他們就躲。

“現在這樣的情況,你打算怎麼辦?”寢室樓頂的天台上,林佳杏盤腿坐在地面,開啟手中的汽水喝了一口。

“不知道。”秋鶴言淡漠地答著,視線望向遠處青綠的風景,回想起讓這件事發生的始作俑者,他隨著內心所想,開口陰揚了一句:“你問我那些做什麼,讓他變成現在這樣的不是你嗎?”

這話一下戳中林佳杏痛處,他拿著飲料的手力道加重,易拉罐的瓶子被捏的咯吱作響,裡面的飲料也因為他這動作灑了些出來。

好巧不巧,那灑出來的飲料,剛好濺到秋鶴言的鞋上,漂亮的白色運動鞋染上了星星點點的綠色。雖說也不難看,但鞋子的主人卻陰沉下臉色。

他瞥了一眼林佳杏,眼神如刀,什麼也沒說,轉身朝樓下走去。

兩人不歡而散,今晚的夜裡林佳杏一直沒有回寢室,他在樓頂待了一夜。

暮寒找到他時,人已經發起高燒,身旁是沒有喝完的幾瓶汽水。

見著這混亂的場面,他抬頭看向身旁人,開口就上一句質問:“昨天晚上為什麼不叫他一起下去?”

沒有一句回答,秋鶴言冰冷的眼神讓暮寒感到一陣不爽,“你不想說那就算了,別擋著我帶他下去。”

暮寒也是被氣急,沒有去顧慮秋鶴言此刻的感受,將地上人背起就往樓下走。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他不爽的咬了咬後槽牙……

一路走到樓下,暮寒加快了些腳步,繞過小半個校園,他們總算是到了醫務室門口。

房門開著,他徑直走了進去,將背上的發小放在校醫室的病床上,他抬手擦了把頭上的汗,等著醫生為其診治。

站在床邊,他呼吸有些微喘,見校醫量完體溫,他著急地問道:“老師,他朋友他沒事吧?”

“情況不是太嚴重,有點發燒,一會打個退燒針就好了。”校醫說著,轉身去準備要用到的藥水。

暮寒坐在林佳杏床前,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腦海裡不自覺浮現起秋鶴言當涼薄的視線,即便是現在仍舊讓他感到一陣不適。

真是難以搞懂的人,所以到底什麼樣的他才是真的他那,為什麼可以做到那麼冷漠?暮寒垂眸注視著地面,腦子裡想著關於認識了一個多月的新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