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這些會對我的狀態不利,便讓我更換了,沒有其他用心,一切順其自然吧。”他回望著她,微笑著說,“就像現在這樣,挺好的。”
海未心底的疑惑愈發強烈,淺一的改變已清晰可見,就連他的講話方式都有所變化。以往他會給予她生活哲理的指點,卻很少談論他自已。而如今,他似乎從某種束縛中解脫出來。
可是,那份溫柔依然沒有變過。
他會體諒每個人的感觸,而那些他所承受的困擾與情緒的折磨,他選擇獨自承擔而不言說。
“有什麼可以直接對我說的。”心中有很多話想說,可突如其來的情愫讓她未能條理清晰,只能寥寥表達著這些關切。
“現在大家生活得還好吧?”
他對現狀的好奇依舊。
“大家過得都不錯,繆斯確實解散了。”講述時,海未密切關注著他微妙的神情變化,“繪里和希去了較遠的學校就讀,兩人是同一所學院,繪里專注於外語,希選擇了研讀神學,妮可沒有再去讀書,她決定去做喜劇演員,那是她從小的夢想。”
他聚精會神地傾聽,不發表任何詫異或評價,反而像是聆聽一則全新故事般專注。
“小鳥這學期要準備外語考試,暑期應該要去巴黎進修時裝設計,因為她在一個國際競賽中受到青睞。其他人沒有大的變動,音乃木坂學園最近正忙碌於各類設施的改造升級,一時也說不完,你想了解哪方面的事情?我可以專門說給你聽。”
她的最後一句話頗有深意,雖顯淺白,卻反映出海未這段時間的轉變,也開始懂得委婉試探。
“唔,不必了,有這些已經夠了。知道大家都過的好,那我就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