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漢子這麼一說,李幽狐疑:
“四口?你記錯了吧,不是五口嗎?”
漢子聽罷,急忙搖了搖頭,說道:
“四死一失蹤,那失蹤的孩子至今沒找到,所以才對外說是死了五口。”
“孩子?多大?”李幽問道。
“哦,十三歲,至今下落不明,六年多了,應該是被狐仙吃掉了吧。”
漢子不緊不慢的說著,聽他說著,隔壁的阿慧可有點受不了了,高喊道:
“東家,你怎麼還不過來?這邊簡直太可怕了。”
聽阿慧這麼一叫,李幽慌忙下了梯子,高喊道:
“算了,我就不去了,忽然想起還要回家奶孩子,要不你自已轉轉,人家以前好歹是個林園,風景想來不差。”
“東家,幼萱都三歲了,奶的哪門子孩子啊?你這個坑貨,來人啊,救命!”阿慧乾嚎著。
李幽無語,只好讓漢子把另一個梯子給她順了過去。
......
福臨酒樓。
李幽阿慧並排而坐,對面,是雪凝和一個儀態端莊,鬚髮皆白,身著苗衣的老者。
一杯酒水下肚,雪凝給李幽介紹道:
“姐姐,這就是我的舅父了,苗疆巫師,名叫昌淨空,最擅長捉妖。”
此話一出,李幽差點一口酒噴到她臉上,腦中莫名想起了某個日本老師,嗆的直咳嗽。
“再說一遍老師父叫什麼?我沒聽清楚。”
“老夫昌淨空,有什麼不妥麼?”老者一臉不悅的看著李幽。
阿慧和雪凝也是一臉茫然,不知這名字有何笑點。
李幽掐紅了大腿這才慢慢平復了下來,忙給昌淨空敬了一杯酒。
“昌老師,那狐仙為何總纏著我們家老劉呢?”
“昌,昌老師?好吧,隨你怎麼叫。”昌淨空嘴角直抽搐,隨即繼續道:
“這老夫就不甚明瞭了,需要去你家宅仔細看看。”
和他談論了一會,那老者隨即開口便要一百兩銀子,李幽聽罷,只是笑了笑,用手蘸了點酒,在桌子上畫了一個圓圈,問道:
“老師,知不知道這個圈圈代表什麼意思?”
見罷,昌淨空似乎恍然大悟,笑道:
“姑娘這是覺得老夫要少了,要給我再加零?”
阿慧聽罷,一臉黑線,耳語道:
“東家,要不我們走吧,比王半仙那雜毛還要黑。”
“昌老師真會開玩笑,這是那狐仙留下的記號,不知老師能否破解。”李幽說著,又給那昌淨空倒了一杯酒。
話畢,卻見昌淨空頓時臉色就變了,問道:
“這真是狐仙留下的嗎?”
“不錯。”李幽點了點頭。
“好好好,此事成了,姑娘,你讓老夫先準備準備,三天後,我定能將那妖物擒獲。”
說罷,哈哈一笑,帶著雪凝起身而去。
“這老頭是不是有病?”阿慧問著一臉茫然的李幽。
......
依欄伴香,對鏡描紅。
臥房內,李幽半裸香肩,仔細的打理著這張和年齡不相稱的俏臉。
自從命盤變成了陰元,她也不知道怎麼了,感覺自已越來越女人,就連走路都會不自覺的輕搖細腰,這種情況似乎已經無法逆轉,索性破罐子破摔,順其自然吧。
不遠處,本來有事要和李幽商量的劉元年,無意間一抬頭,卻見一縷淡淡的陽光,正好照在李幽的臉龐上。
那精緻的線條立刻被光線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加上點點光暈反射,讓李幽宛如仙女落入凡塵,把劉元年直接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