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似乎感覺到了劉元年的異常,李幽不經意的回眸一望,頓時,劉元年鼻血就下來了。

“老劉,是不是又發春了?”李幽也是無語了,順手給劉元年扔過去一張手帕。

直到那帶著李幽體香的手帕覆蓋在劉元年腦門上時,他才終於清醒了過來,把手帕疊好後,用自已的汗巾擦了一把鼻血,頗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道:

“當家的,你總說我發春,有沒有可能這是男人對女人愛的一種表達呢?”

“噗!”

剛喝進李幽嘴裡的桃花釀,瞬間噴了一桌子。

“你這貨,也學會泡妞了哈,這年頭,不怕流氓會耍詐,就怕流氓有文化。”

說罷,擦了擦紅唇,款步來到劉元年面前,扭扭脖子,褪去肩上的輕紗,背面朝上,直接趴在了繡床上。

“來吧,看看你的活兒怎麼樣?”李幽說著,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話畢,劉元年頓時有些慌亂,看了看外面青天白日說道:

“當家的,這不好吧?”

“你要是不行,我就找別人了啊!”李幽輕描淡寫的說著。

劉元年聽罷,表情複雜,立馬就給自已來了個一乾二淨,全身的衣服脫完,只花了十秒鐘。

忽然瞥見這貨要撲上來,李幽驚呆了!

慌忙伸出一隻腳,死死的頂在了他的胸口上,感覺這貨似有千斤之重,於是緊咬紅唇低喝道:

“大白天的,你要上演活春宮啊?讓你給我捏捏背,他媽的脫衣服幹什麼?”

此話一出,劉元年頓時尷尬得直想鑽地縫,慌忙穿好了衣褲,老老實實的給李幽捏起背。

捏了一會,李幽頓覺舒坦,似乎想起什麼,問道:

“對了,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來著?”

聽罷,劉元年一拍腦門,終於想起來了:

“對對對,是有事要說,這幾天,我託人找到了許冒蒼的舊識,打聽了一下當年狐仙索命的事。”

劉元年一邊說著,手越來越不老實,李幽懶得理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據說,當年許冒蒼一家被殺時,就在我們花園的那個園林之中,當時官兵在那園林裡找了很久的線索,結果,你猜遇到了什麼?”劉元年賣了一個關子。

“肯定是狐仙唄!”李幽皺了皺眉。

“不,不是狐仙,是鬼打牆,幾個官差在裡面被困了足足一整天才被人救出來,連個狐狸毛都沒發現。”

此話一出,李幽驚呆了:

“啊!怎麼又冒出個鬼打牆?這事可真夠亂的。”

“就是啊,後來官差們也查不出什麼頭緒,此案就此擱置,嚴令眾人不得胡言亂語,那園林的入口,也從此被封了起來。”

“看來那鬼打牆,應該就是狐仙幻化的吧?”李幽說著慢慢坐了起來。

“當時辦案的官差也是這麼想的,但是請了好多道士法師,都無濟於事。”

低頭沉思良久,李幽沉聲道:

“真是越來越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