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宴正式開始後,嚴逵傑作為東道主迎接賓客,主持宴會。

嚴逵傑位於主位開口說:“首先恭喜我們成都的讀書人高中,其次我嚴某人也感謝各位肯賞臉面來到這次宴會,最後願成都都護遍地讀書聲。安得廣廈千萬間,大庇天下寒士俱歡顏!”嚴逵傑把昨晚背的詩句給用上了。

眾人起身對嚴逵傑抱拳致謝,沈管家站在嚴逵傑身旁,拿出一份名單念著名字:“本次鄉試,兩地桂榜有名者:第一名陳永建……第四名彭牧……第九名楊樊……第十三名李義山……共此十人。”

名字唸完後,會場上響了雷鳴般的掌聲,被唸到名字的舉人站了起來向所有人都敬了一杯酒。

這次鄉試是成都都護取得過最好的成績,不僅上榜人數多,而且排名較高,有第一、三、四、六、七、八、九、十一、十三、十四。

這次鹿鳴宴是成都都護有史以來辦過最盛大的一次不僅是因為成績好,更是因為有大武解元——陳永建。

“呦呦鹿鳴,食野之苹。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

鹿鳴宴結束後,嚴逵傑留了舉人們在都護府過夜。

夜入子時,趙道長和陳永建都還沒有睡,因為陳永建正在拜師,即將成為義山道士。

陳永建起初也不會相信自己會有如此機緣,是趙道長親口問道:“陳永建,你與貧道之間有著道緣,能夠挺起讀書人之脊樑,也看你是修煉人士。有沒有意願拜貧道為師父,成為義山道士去平心中不義。貧道不會像強求李義山那般刁難你,這一切看你自己心願。”

陳永建既有受寵若驚,又有點像是在做春秋大夢一樣,趙道長該不會是見到誰都想收他做徒弟吧?前有李義山,現在又找到了他陳永建身上。

“趙道長你不是要收李義山為徒嗎?”

“貧道只說過讓他修煉,何時說過要讓他做我徒弟?況且貧道還不配。”

陳永建想了想,好像趙道長的確沒有說過要收李義山做徒弟。等等,不配?怎麼會不配,是因為那李義山是個天縱奇才嗎?可是憑他陳永建都能夠看出他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了,難不成他也是白雨停那種不顯山不露水的高人嗎?

陳永建心中有一連串的疑問,他問出心中的問題:“此話怎講?”

“天機不可洩露。”趙道長說出那句口頭禪,做著配套的動作。

陳永建即使疑惑重重,但是並沒有刨根問底,也許是真的天機不可洩露,反正人人都有難言之隱。

只聽見撲通一聲,陳永建跪在地上,行著拜師禮,嘴上念著:“師父在上,受徒兒陳永建一拜。”

趙道長微微點頭,卻並沒有讓陳永建起身,臉上不見波瀾地說:“為師趙牧,陳永建你是貧道的第一位弟子也會是最後一位。作為義山道士,只除天下不公之事,平心中不義之意。”

趙道長說完,拿出一塊銅製令牌遞給了陳永建。

令牌正面上刻有“義山”二字,背面有義山道訓:“正心求道,道斬不義”。

這塊令牌是義山道士專有之物叫義符,有了它就意味著你是這道教祖庭的一名弟子。

陳永建收下了義符,又給趙道長磕了三個響頭 。原因有三:其一是為趙道長對收徒之恩,其二是作為義山道士給義山所磕,其三是因為他的師父是趙牧!

趙道長名諱趙牧,當今義山掌教,天師大圓滿境界。被世人戲稱為:“長生境下第一人,長生之上一換一”。趙牧是目前為止進入天師境最早的修煉人士,又是在天師境待的最久之人。二十又六入天師,兩百六十年守天師。他曾經也是一個風流少年郎,不知為何在弱冠之年成為義山道士,開始修煉證道,一年一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