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 章 正心求道，道斬不義 (第2/4頁)

，直到天師。

趙牧兩百多年來，從沒有收過徒弟，甚至道法都很少授之於人。現在他的首席弟子是大武解元——陳永建。

趙牧開口道：“為師知道你既想修成大儒，又想練武證長生。可有一個道理叫做：‘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應該明白。”

趙牧的話戳中陳永建的內心，毫不掩飾地回應道：“師父所言正是徒兒所想，但以後會謹記教誨，一心求道。”

“哈哈，為師可不希望你這麼一個好苗子毀在證道一途之上，義山道士又不是隻能在義山修煉求道。”

“師父的意思是？”

“反正現在離春闈還有半年之久，你不如先在義山證道修煉；然後繼續在春闈上大展風采，考取功名；最後再去學習學習那佛法，做那三教合一的集大成者。這就是為師給你的出路，道教一路只會限制你，千古第一人才是你陳永建的最終歸宿。不過這條路會走得很慢，千里之行，始於足下，為師希望你能夠走下去。”

趙牧一語驚醒夢中人，陳永建聽完很是震驚，卻又是茅塞頓開。他曾經沒有想過做集大成者，最多是想過趙牧所說的‘魚與熊掌’。可今天趙牧給出的出路比他之前所想還要宏大，若是成功，真的就是那千古第一人。

“徒兒受教！”

辰時，李義山一行人用完了早膳便離開了成都都護府。陳永建向李義山和趙牧告別，但是他並沒有回家，而是按照趙牧所說前往義山。

李義山需要乘車回西昌郡，他可不想再體驗一步轉千里了。在車廂內，李義山還在想怎麼給爹孃解釋跟他一同回土家堡的另外兩人。趙牧很容易找個理由糊弄過去，可白雨停就麻煩啊，難不成真的給兩位老人領個兒媳婦嗎？

“趙道長，你跟我回到土家堡後準備幹嘛？”

“貧道會待上一些時日就回義山，有要事需要辦理。”趙牧說的要事指他才收的弟子陳永建在義山修煉一事。

“嗯？趙道長不是說要一直待在我身邊嗎？”

“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有白雨停陪著你，況且年後貧道會再來找你的。”

李義山聽到前面半句話以為趙道長會放過他，可聽到後面一句就感到奇怪：你們兩個該不會是商量好要把我綁到義山去修煉吧，一個用美人計，一個以救命一事來威脅我。

但是李義山並沒有問出口，因為他知道等他的回答一定是“天機不可洩露”這六個字。

“雨停你真的要跟我回去見我爹孃嗎？”

“反正早晚都要過門當兒媳婦，倒不如主動出擊，和未來的公公婆婆打打交道。”白雨停似乎把嫁給李義山的事已經板上釘釘了。

“雨停，這樣太過匆忙了，而且……而且……”李義山支支吾吾。

“而且你還沒有喜歡我對吧？”白雨停把李義山沒有說完的話說了出來。

白雨停對李義山有恩一事事=是真，可喜不喜歡是另外一碼事。

白雨停清楚李義山的想法，也知道自己這件事的確匆忙，強扭的瓜不甜。

於是白雨停說出了另外一種解釋：“那你就說我是一個千金大小姐，想出來看看這世界，從家裡跑了出來，剛好碰到你這個舉人老爺，然後纏上你了。這樣說總行了吧。”

這太牽強了，可是比起半路上撿到一個媳婦更加可靠。李義山思來想去，沒有想到比這個更好的解釋了，於是他同意了這個說辭。

鹿鳴宴結束的第二天黃昏，李義山來到一座小山，馬車便不再前行，他們只能徒步走完剩下的路程回土家堡了。

結完了車錢給馬伕，李義山一行人便向小山走去。

這座小山就是之前李義山與白雨停相遇的那座，時間也是黃昏，不一樣的是這次是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