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的武學天賦,完全就是沒有任何天資根骨,僅僅是一個文弱書生。

李義山好不容易考上了舉人,說不定兩年後可以完成兒時的夢想,但是於情於理都不能拒絕趙道長,關鍵是李義山打不贏他。

於是李義山轉移了話題,給他們說道:“明天就動身回成都都護吧,說不定都護大人已經設好了鹿鳴宴。”

“可。”陳永建沒有像李義山顯得那麼激動。

白雨停和趙道長都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到了晚上,李義山回到房間,發現白雨停正在床上坐著,她望著他。

在這即將離開長沙郡的最後一晚,兩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都有話說,可又都保持著沉默。

李義山打破了這奇怪的氣氛,率先開口:“雨停,你日後有什麼打算?”

“夫君,你說如果我跟著你回成都都護見你爹孃,他們會不會喜歡我這個兒媳婦。”“咳咳,我還沒同意,而且也沒有媒妁之言。”

“我可不管,叫了你這麼多天的夫君,而且你又不吃虧,好嘛。”白雨停一臉傲嬌。

“理不是這個理啊!這真的不行啊。”

“誒,這麼多天的吃穿住行我都包了,李某人還是不領情,熱臉貼冷屁股咯。”白雨停開始陰陽怪氣。

李義山感覺很無助,說又說不贏,打又打不過。乾脆不爭了,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李義山開始打地鋪睡覺,等著明天的到來。

一夜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