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下次我看你還能用什麼理由。”墨肆總算鬆口了,只是依舊壓在人上方一動不動,居高臨下盯著他囑咐道,“一定要自己多注意些,你看今年都遇到多少危險了,別單獨行動,知道嗎?”

“嗯,知道啦,我不會亂跑的。”宴霜見他說的認真,亦鄭重同他保證,末了雙手勾上他脖子,蜻蜓點水般輕落一吻在唇角上隨即分開,墨肆眸色一沉,追上去用唇舌勾勒那形狀美好的薄唇,趁他喘息片刻用舌尖輕巧頂開貝齒,勾住對方舌尖糾纏一處難捨難分,盛不下的涎水從嘴角溢位。

時辰尚早,墨肆輕拍他後背又將人哄睡著後,才悄聲離開。

“十日後準時回來,除了般若師父那,哪兒也不許去,聽見沒?”宴寒是真的怕了他,要不是般若住所離這不算遠,且不喜外人打擾,他都準備將事務全推了親自跟隨,又不放心再次叮囑柳浮煙道,“柳先生一定一定要嚴加看管,別再讓他任意妄為了!小孩子這個時候好奇心是很旺盛的,遇到點怪事奇事,也不管危不危險,總喜歡探個究竟,所以先生一定要多留意,有任何事隨時給我寫信。還有你,一定要聽話!”用力摸了摸宴霜發頂。

“收到!”宴霜滿口答應趕緊拉柳浮煙走了,在他哥長篇大論前跑路。此番沒帶車伕,柳浮煙親自駕車,宴霜便讓他掛起車簾,自己也坐到車前座去,有一下沒一下悠閒同他搭話。

“果然事情沒完。”宴霜看著兩路風景往後移去,“多少年沒聽到噬心的訊息了。”陵芙那次應是距今最後一次。

“嗯。”柳浮煙應了一聲,並沒有很吃驚,“出逃那人並無蹤跡。”

“鈴狐查了這麼些年,也沒任何蛛絲馬跡,最好的隱匿方式,就是讓人別再說話。這麼多年下來,當年的推測興許沒錯——鬼,就在八莊之中,不過託他的福,倒是發生了許多有意思的事,說不定同我是一類人。”宴霜悠然晃了晃垂下的腿。

“不是。”柳浮煙鞭策馬使了更大力。

“不是就不是,幹嘛生氣呀。”宴霜笑了笑,柳浮煙沒回答,在隱匿的竹林道口拽繩將馬微偏了頭,身後遠處看過來的話,並不會覺察馬車改了道,依舊是往竹林深處走去。鬼鬼祟祟落在非常遠處,宴寒派來跟蹤的人,見他們確實進了林子深處後,便掉頭回去覆命了,他們所知,這隻有一條路通到底,所以能確信對方的確是去了般若那,卻不知只是般若設的一個障眼點,柳浮煙駕著車實則往岔路向折花那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