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氣得蘇清意仗著桌面擋著鈴鐺和蕭恪都看不見,狠狠地踩了蕭恪一腳。

蕭恪什麼都沒說,只是吩咐了驛站的驛卒去燒熱水,燒好後送到他們的房間。

蘇清意在沐浴時,就明白蕭恪為何今天一直沒跟她算賬了。

這傢伙等著晚上呢。

蘇清意只穿著單薄的裡衣,全然不知自己這副模樣對蕭恪的衝擊有多大,她還故意可憐兮兮地跟蕭恪講條件:“明天還要繼續趕路呢,而且驛站的房間怕是不那麼隔音。”

蕭恪才不停,扛著人就扔上了床:“那就辛苦夫人,小聲一點了。”

蘇清意:“。”

她急忙求饒:“夫君我錯了!真的!”

蕭恪:“夫人現在求饒,實在是太不會看時辰了。”

蓄勢待發豈是說停就能停的?

蘇清意為自己白日的撩撥付出了極為慘痛的代價,蕭恪就是個王八蛋,逼著她喊“夫君”,不喊便不饒過她,可是她喊了之後蕭恪又欺負她欺負得更兇。

果然,蕭恪這禽獸在床第間說的話,那是半個字也不能信的。

“夫人的腰很好。”蕭恪還偏偏要在蘇清意被自己給折騰到人都要散架了之時,嘴唇湊到蘇清意的耳邊去來上這麼一句。

蘇清意提起剩下的力氣踢了蕭恪一腳,然後就軟綿綿地垂下了。

和蘇清意的精疲力盡不同,蕭恪精神頭好得很,一直弄到月過柳梢,移向西方,才令驛卒又重新燒了熱水送上來。

第二日蘇清意沒能起得來,蕭恪也縱著她睡,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和他們原本的計劃相去甚遠。

蘇清意:“夫君,朝令夕改,這可不是你的作風。”她陰陽怪氣道。

蕭恪坦然:“那夫人想要如何?”

蘇清意能拿他如何?不能如何。

“我們還是認真些趕路的好,這山間的蚊蟲可不少,把我給咬著了毀容了你可得負責。”

蕭恪爽朗笑過,親自去駕車:“為了不讓夫人喂蚊蟲,那我們加快行進速度。”

他連戰車都親自駕過,更何況只是一輛行在官道上的馬車?他拉著韁繩,愣是讓馬匹飛馳,蘇清意坐在馬車裡,都能從簾子翻飛的空隙中看見飛速後退的景物。

山間清風也順著車窗悄然鑽入了馬車之中。

是輕柔和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