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中透露著幾分得意,看起來一副小人得志的神情。

聽著這些話,許安安的神智慢慢地恢復。

她剛才真是昏了頭了。

陸晉衍怎麼可能是那樣的人。

退一萬步來說,陸晉衍就算真是這樣的人,以他倆盟友的關係,陸晉衍也不會如此光明正大地下她的面子。

她有些擔心,陸晉衍是不是被下藥了。

以前的陸晉衍腿腳不好,仍然有人為攀附權貴趨之若鶩地想要把家裡的女兒送過去。

現在他腿治好了,想要爬床的人更多了吧。

上輩子,隨著許家的發展,這樣的手段和招數,她真是見的太多了。

別說陸晉衍這等身份的人了,就是後來功成名就的許子鍵,想爬床的女人也不在少數。

許安安穩了穩心神,然後冷笑道:“蘇景程,你是不是以為人人都像你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動物?”

“陸大哥,和你永遠不一樣。”

蘇景程臉色難看,“許安安,都捉姦在床了你居然還在欺騙自己?什麼時候你這麼喜歡自欺欺人了?承認自己失敗,有這麼難嗎?”

許安安神色瞥了他一眼沒搭理,轉身徑直下樓了。

她是去找老闆阿護,問他拿鑰匙。

好巧不巧,周潯也在老闆的房間,聽聞此事,立刻酒醒了一半,兩個人面面相覷。

周潯十分好奇,“你說你被陸晉衍關在了門外,而且房內還有個女人的聲音?”

許安安面色未變,點點頭,“嗯,為了不把門砸壞,所以只好來問老闆拿鑰匙了。”

阿護愣了片刻,表示理解,但他手裡也沒鑰匙,很積極地表示,“我去找人拿。”

許安安找了個地方坐下等他。

周潯被她這樣行為給驚呆了,“許小安,你都不著急的嗎?”

“急什麼?”

“你老公和別的女人……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而且還……”周潯連比帶劃地道:“你完全不擔心嗎?萬一有什麼事你們的婚姻……”

還不等許安安說什麼,周潯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然後,男人一雙桃花眼瀲灩的挑著,“不過沒關係的許小安,這天下男人多的是。要是陸晉衍對比起你,哥絕對幫你找個比他更好的。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青年才俊。你看我,不就比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好多了嗎?”

許安安神情淡淡的,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謝你這麼替我考慮。”

“應該的應該的,哥哥的懷抱,隨時為你開啟哦。”

許安安:……

不是說朋友妻不可欺?

阿護跑得氣喘吁吁,拿著手上的鑰匙,大手一揮,“走,開門去。”

許安安眼眸一睜,“你也去?”

此刻周潯也非常熱心地道:“我也去,我看哪個女人那麼不識好歹敢動我兄弟啊。”

於是,在好心老闆和熱心市民周潯的幫助下,房間門很快就被開啟了。

房間裡面的燈光很昏暗,眾人只見床上隱隱坐著一個人,等房間的大燈亮起來的時候,大家才看清那個人影是徐釀。

徐釀身上穿著的正是陸晉衍的襯衫,正是許茶茶帶來的那個同伴。

她露著修長的大腿,披肩散發,一副欲語還休的樣子。

此刻浴室還傳來了嘩嘩的淋浴聲,看得出來那個人影應該就是陸晉衍了。

地上的衣服散落,男人女人的,彼此交織,宣示著此前這裡發生過一次天雷地火般的激戰。

哪怕許安安在開門前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乍然看到這樣的一幕還是讓她感受到了不少的衝擊。

她深呼吸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