譏諷的道,“有本事發騷,沒本事讓人看嗎?穿什麼衣服呀。”

許安安雙眉緊鎖,言語中帶著冷意,她眼神銳利,彷彿下一刻要將人生吞活剝。

徐釀咬咬牙,臉上發著燙,然後當著許安安的面,手指慢悠悠的扣上襯衫的紐扣,遮住身前的春光。

“我脫衣服,也不是給你看的呀。”

兩個男人見此,他們有預感,這事怕不能善了。

周潯內心不由得嘀咕:許小安生氣時渾身上下散發的冷意和陸晉衍不相上下,這倆人不愧是夫妻。

沒多一會兒,他們就聽到許安安清冷的嗓音響起,“怎麼,這就要走了?”

周潯和老闆齊齊望過去。

只見許安安揚手,啪啪啪,利落地賞了徐釀三四個耳光。

徐釀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許安安,眉眼間都是憤怒,“許安安,你個賤人你敢打我?”

不說還好,一說許安安冷笑一聲,她隨手一伸,就拽住了徐釀的頭髮,將她往另外一個衛生間拖。

沒錯,這裡是老闆親自操刀設計的豪華間,有兩個衛生間,一個淋浴,一個可以泡澡。

許安安在徐釀的膝蓋上狠狠踢了兩腳,對方直接跪下,她二話不說把徐釀的腦袋按在了馬桶裡喝水。

整個動作連貫利落,沒有一絲多餘,看得周潯幾人是目瞪口呆。

“你怎麼進的這個房間,心裡沒點兒數?我打你算輕的了。”許安安用了巧勁兒,捏住了徐釀的脈,讓她掙扎不開。

徐釀不斷地掙扎,但仍然被許安安按著喝了好幾次馬桶水。

她彷彿感覺到消毒水在自己嘴巴、喉嚨、肚子裡四處流竄,不斷地叫囂。

“許安安,你幹嘛啊?”算著時間趕過來的許茶茶擠開了看熱鬧的周潯兩人後,想不到撲面而來的竟然是這樣一番場景。

她連忙上前拉開許安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是瘋了嗎?你知道她是誰嗎?”

許安安見懲罰差不多了,便也就順勢放開了手。

許茶茶想去扶徐釀,但又覺得沾了馬桶水的她噁心,猶豫片刻便從旁邊拿了條毛巾丟給對方,柔聲安慰,“徐釀,你先擦擦,咱們收拾一下再慢慢說。”

她掃了一眼徐釀身上的衣服,是男人的襯衫。

在看許安安這惱羞成怒的潑婦模樣,難道徐釀成功了?

睡了陸晉衍?

她還以為陸晉衍多難搞呢,外界都傳陸晉衍清冷禁慾,徐釀一出手就拿下了,不過如此。

許茶茶心裡有了計較,將徐釀護在身後,憤怒的叱責許安安,“你像個潑婦一樣幹什麼?這種事情能怪徐釀嗎?要有錯都是男人的錯,如果陸先生不願意,徐釀能夠霸王硬上弓嗎?安安,你想開點。要怪,你就去怪陸先生,誰讓他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