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南下趙楠等人就直奔潁川,那裡可是有很多讓趙楠流口水的大才,一行人來到潁川書院門口,只見書院的大門僅僅是木質的門扇,沒有描金帶釘十分的古樸,門上匾額可有遒勁有力的四個字“潁川書院”,落款是水鏡先生,門兩側是數排早園竹,後是柵欄,柵欄上已被藤蔓爬滿小花趁機開放,一切顯示著書院主人想歸隱與世無爭的想法。

許褚上前去敲門,稍後是一個小童開門問道“貴客有何事?”

“在下雁門趙楠,久仰潁川書院,同時有好友就讀於書院,特來此一見水鏡先生和好友”趙楠拱手說道。

小童上下打量了趙楠等人,感覺這個趙楠人俊朗又明禮節,笑說“請貴客稍等片刻,小童去稟告我家先生。”

半注香的時間,小童返回說道“請貴客進門,我家先生正在心廬等待貴客,請這邊走。”

書院內的景色更是原有山石池水點綴後成景,沒有絲毫做作之感。來到心廬,一位仙風道骨的老先生著白色長袍立於門,拱手說道“鄉下野居之民司馬徽見過益壽亭侯。”

“後進之輩趙楠,見過水鏡先生,今日得見先生實乃三生有幸,走進潁川書院,不由想打一句話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趙楠趕緊拱手回道。

“好一句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如此佳句當會流傳後世,侯爺的才學果然非常人不能比也,還請侯爺移步草舍”司馬徽臉帶笑容說道。

正當趙楠同司馬徽暢談古今時,戲忠請司馬徽的小童帶他去尋找郭嘉,適逢郭嘉正同一幹學友聊到趙楠如何贏得鮮卑之戰,“奉孝聽聞你已拜那趙太守為主,聽說趙太守是在城外大敗鮮卑可汗檀石槐,訓練一名騎兵需要的財力、武力、時間都不會短,而鮮卑鐵騎是天生的馬背騎兵,你可知趙太守如何取勝?”一個白衣書生,於草亭中衣袂飄飄問道。

“文若,我主有識人之明,且自己又是文武全才,料想是我主同戲志才兄一起想出來了,可惜我還未能結業不能隨在主公身邊”郭嘉起身在草亭中走動,一臉嚮往又惋惜的說道。

“這又何妨,奉孝如今你主治下下轄四郡之地,你的大才必會得到施展”旁邊的一較為年長的書生說道。

當郭嘉看到小童時,被小童身旁的人所震驚,歡喜地說道“諸位,無需再猜想,當事人就在爾等身後”,郭嘉趕緊出亭相迎,拉住戲忠的胳膊說道“志才兄,你是不是想我啦,哈哈。”

“奉孝,你猜對了一半,哈哈,在下戲忠戲志才,見過各位大才”戲忠拱手說道。

郭嘉處在突然見得老友的驚喜中,小童說道“這位戲先生,是跟隨趙太守等人而來,趙太守現正與院長語談。”

“我等不如結伴去見見那位益壽亭侯?”荀彧提議道,而郭嘉聽後早已拎其衣帶而去。

趙楠來到潁川書院的訊息不脛而走,學子們紛紛前去,有的想是否人如其聲,有的是一觀其風采,趙楠的金玉良言早已傳到書院,加上郭嘉的推廣,已有一批粉絲。

當眾人趕到心廬時,發現趙楠不僅正在與水鏡先生暢談,還有龐德公、院長荀爽。三人正在探討古往天下大勢,只聽趙楠說道“天下大勢乃是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根本是民意,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此言一出,震驚四座鴉雀無聲。司馬徽跟龐德公看向趙楠的眼神已是充滿了欽佩。

當下說道“小友,這幾位是我書院的幾名弟子,還請小友賜教。”

“不敢當,先生大才,弟子已是人中龍鳳,在下趙楠字興邦,諸位都是我已久仰已久的大才,若有所問,還請但說無妨,相互切磋交流心得”趙楠連忙起身說道。

趙楠的一番禮賢下士更是贏得在場人的欽佩眼神,“你們有何疑惑,可與趙侯爺交流”司馬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