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九日,那日本軍隊啊,就像切瓜砍菜一樣輕鬆攻陷了大連灣。前方戰事吃緊得跟火鍋裡的魚丸一樣,光緒帝急得就像坐在針氈上,屁股都扎得慌。在陪伴慈禧聽戲的間隙,他抽空召對軍機大臣,那神情焦急得就像等待最後一集劇透的劇迷。他垂問詳切,還特地指示說:“你們不可早散,得像追劇一樣堅持到底!”
到了十月十三日,有人進言請光緒帝下罪己詔。光緒帝一聽,心裡那個激動啊,覺得自己錯誤深重得就像個沉甸甸的鉛球,應該下詔罪己來減輕點負擔。這時候,軍機大臣翁同龢進言了:“下罪己詔當然是皇帝聖明道德的體現,不過啊,皇帝你想秉筆直書卻很難啊。比如說,大興土木、宦官攬權這些大事,你敢條分縷析地開列出來嗎?還是為了尊者(指慈禧)隱諱一下,筆下留情呢?隱諱了就是不誠實,寫出來又做不到,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依我看啊,皇帝的自我檢查還是留在自己身邊,隨時反省閱看,並以此來規範自己的行為吧,就不必下罪己詔了。”翁同龢可是個老練的政治家啊,深知皇帝下詔罪己,有些事必然要觸怒慈禧,因此勸諫光緒帝不能這樣做。
翁同龢呢,既不贊成同日議和,又拿不出對日交涉的總體方案,但他對後黨對日和談的做法可是採取不合作態度的。十月二十四日,奕訢商同軍機處決定派天津海關稅務司德國人德璀琳赴日乞和。翁同龢一聽這事兒,自稱“未過問”,擺明了就是消極抵抗嘛!德璀琳赴日前,還請求授予他頭品頂戴,李鴻章“權宜授之”,這可把翁同龢給氣壞了,表示“可詫也”,心裡那個驚訝啊,就像看到了一隻雞飛上了天!
十月二十五日,天氣晴朗,陽光明媚,但大清帝國的兩位親王——恭親王奕訢和慶親王奕劻,卻心情沉重地請求慈禧皇太后接見。為啥呢?因為他們聽說昨天美國駐華公使田貝跑到總理衙門,自吹自擂地說他奉了本國電令,要當這中日兩國之間的調處使者。
這田貝還帶了一份調處文書,大概意思是:大清國大皇帝、大美國大皇帝都派田貝來調解日本和中國之間的戰事,中國得答應朝鮮自主,還得同意賠償日本兵費。先停戰再說,然後再議賠償具體數額。要是調解不成,那就再開戰唄。
田貝還特別要求在這文書上加蓋總理衙門的關防。當這份文書原稿呈送光緒帝審看時,光緒帝瞬間警惕起來,質疑說:“冬三月倭人畏寒,正是我軍進攻的好時機,為啥要停戰?該不會是計策來坑我們的吧?”
當時在場的軍機大臣孫毓汶和徐用儀趕緊回答:“萬萬沒有的事。”
雖然光緒帝懷疑美國人的動機,也表明他反對跟日本議和,但說實話,此時的他也沒啥更好的法子。形勢急轉直下,戰局愈發不利!
十月二十七日,對中央的王公大臣們來說,真是個悲催的日子啊!據翁同龢在日記裡說,他就是在這一天得知旅順在十月二十四日失守的訊息的。這訊息給他來個“驚悸”,他差點沒從椅子上跳起來!
翁同龢一骨碌爬起來後,馬上邀請恭親王奕訢、慶親王奕劻以及辦理團防的敬信,一起商討旅順失守後的對策。可是啊,他們幾個面面相覷,就像幾隻無頭蒼蠅,“相對無一策”,你說這能不讓人失望嗎?
午休時,翁同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心事重重,根本睡不著覺。“默坐永嘆”,這心情沉重得像是揹著一座大山。到了督辦處,恭親王、慶親王相繼開溜,只有李鴻藻和長麟陪著他坐談,一直聊到傍晚。
夜晚,翁同龢給朋友寫信,把心裡的感情一股腦兒地傾訴出來:“憤慮填膺,恨不速死。”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他都快被這戰局給逼瘋了!
從翁同龢對旅順失守的強烈反應,咱們就能意識到旅順這地方有多重要,也能預見到戰局的危險性。那旅順啊,號稱“東方第一要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