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宗山吧,跟著玄機子學習道法。”

似乎被鵬赫的逼人威勢其實所懾服,紹海公不語,只是嘆了口氣。

鵬赫不容置喙的言道:“無憂、無野和紅鳳在一起,也能相互照應,我們妖族應該相親相愛,這不是你希望的嘛。你和圭海公起了爭執,將他放逐了?希望你能將他尋找回來!誾代已經去了多少年了,你們之間的恩仇也該消散了。”

紹海公面露難色,“茫茫大海,哪裡去找?”

鵬赫逼視紹海公,“你說實話,圭海公到底還在不在人世?”

紹海公有些傷感,“百年了,我再也沒有見過他,怕是不在了。”

似乎想起來什麼,鵬赫言道:“蛇妖被殺,應是玄機子的意思,讓你約束他們,不要過於猖獗,現在好了,蛇妖被除,斷了我們一大財路。”

紹海公不以為意,“玄武的賤種,暴虐成性,狂妄自大,不聽約束,殺就殺了吧!我只是不解,玄機子為什麼讓弗羊來東海獵妖,他應該知道,弗羊根本就沒能力除去蛇妖的,難道玄機子真的推衍出,弗羊能除去蛇妖?”

鵬赫笑道:“我不知推衍,我只知道,玄機子不喜神族。”

紹海公有些心驚的言道:“玄機子是讓弗羊來送死的?”

鵬赫有些不耐煩,“我哪知道!弗羊返回中土,就讓無野和無憂跟著去吧!”

紹海公臉色有些憤恨,不過他很快掩藏起來,這正好被鵬赫看在眼中,嘲弄道:“連虛偽和掩飾也和人族學的這麼像,誰能看出你是坦蕩蕩的妖族!”

聽聞鵬赫這麼直白,紹海公反而覺得自己多心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鵬赫起身,“過幾日,隨我去迷亂島看看吧!”……

無憂圍著李乂和張公輔二人,問東問西,當講到種種驚險處,難掩小女兒家的心情,甚為擔憂,紹海公看在眼裡,知道女兒家動了真情,便暗歎一聲。

李乂在島中休息幾日,過了兩日,李乂向紹海公告辭,準備返回東元。紹海公面色有些作難,吞吞吐吐道:“小友,老夫有個不情之請。”

“海公有何事,只管說出來,小子能幫忙的,自不遺力。”

紹海公神色懇切,“老夫和尊師野望有些情誼,犬子和小女不能總在這裡陪我,他們想去中土見識一番,歷練一下,老夫也正有此意,就麻煩小友帶他們前去,這有老夫寫給野望的信,相煩小友交予尊師。”

李乂接過信件,痛快應承:“順手而為,談不上麻煩。”

紹海公面露喜色,“船已就緒,即可出發!這一路也無礙,原來蛇妖還興風作浪,也被你斬殺,定會風平浪靜,老夫就不送了,在此一別,他日相會,犬子和小女就拜託小友了,圭海公之事,他日若有機會,定會到尊師面前解釋一二。”

風平浪靜,東海寧靜,眾人乘風破浪,十來日後抵達白石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