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衝著程星垣胸前而去,在這功夫中,身形沒有絲毫的停留,拍馬絕塵而去。

程星垣隨手將匕首抓在手中,看到包裹著信,便取下細看。

盯著信箋上娟秀的字型,張公輔好奇的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程星垣苦笑著搖頭,“金尊者,還以為到狼盂才能相見,沒想到,這麼快就遇到。”盯著書信,臉色憂愁漸重,“沒想到,太一教和大公教在狼盂等我們了。”

“咱就不去自投羅網了。”張公輔提議道:“還是走雲中,入崑崙為好。”

“到了狼盂,見到木尊者,以他妙手回春的本事,你還有活命機會,若是走雲中,你必死無疑。”程星垣拍馬前進,笑道:“這個女人已經安排好了。”

狼盂的白鹿堂中,太一教明智三人和大公教的啟僔等人對五靈尊拱手施禮。

明智朗聲言道:“諸位尊者,小子就長話短說,我們尋找的二人,諸位也不陌生。”說著,目光盯著太皃,“此人便是程星垣,野穹山大戰時,野望的僕人。”

太皃瞪著明智,語氣很是不快,“你盯我幹嗎?這人和我有何干系。”

明智言道:“此人中毒頗深,他的毒,普天之下,也只有木尊者能解。”

莊燮開門見山的問機獻,“木尊者,這程星垣可曾去找過你?”

機獻搖頭,語氣很是肯定,“程星垣從未來找過我。”

莊燮滿意點頭,“在座的都知道,木尊者從不打誑語。”

明智點頭,“中土皆知木尊者言出如山,我們肯定是信得過的。”說著,對機獻施禮,“小子多謝木尊者,事關重大,才如此無禮,還望尊者海涵。”

機獻正要開口,這時太皃插話,“沒別的事,三位就走吧。”

公冶斛似乎有所覺察,盯著機獻的眼神,“木尊者,當真沒見這二人?”

機獻愣在當場,支支吾吾,正要開口,太皃不耐放的上前問道,“木尊者,火尊者問你那,你有沒有見二人?”說這話,著重音在“二”上。

機獻這才回道:“火尊者,我真的沒見二人”,著重音也在“二”上。

明智總覺得這回答怪怪的,可也不起來什麼地方不對,只是搖頭離開。

剛出來白鹿堂,機獻嚇出了一身汗,臉色蒼白,很是驚慌的對太皃言道:“幸虧你剛才提醒的及時,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如何作答。”

太皃也是舒了口氣,“要不是那混蛋教我,我也不知怎麼辦。”

“每日一顆藥丸,十日即可。”機獻將木盒給了太皃,趕緊離去。

“多謝了!”太皃滿意的收起木盒,心滿意足的離去。

“吱呀”一聲,木門開啟,房間內簡潔古樸,沒有繁盛的擺設,卻充滿了淡雅的味道,太皃進門就聽到程星垣詼諧的聲音,“不怕我跑了?”

張公輔躺在床上,蓋著淺色棉被,正在昏睡,呼吸均勻,倒無大礙。

“哼!”太皃神色冰冷,“怕你逃跑?你有本事就跑出去試試,多少人想抓你那!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太一教和大公教都在找你?”

“呶!”程星垣對著張公輔努了努嘴,“抓的是他哦,我是無辜的。”

說著,毛手毛腳的上前,太皃趕緊的躲開,眼神卻是些許溫柔,“趕緊休息吧!你這一年半載的,別想著跑了,回頭我聽聽你給我講講這些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