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擋一條腿,讓袒露出來的長腿充滿誘惑,肩繞巾帶,豐乳圓臍凹凸,看起來生動優美,只是眼神卻有些悽婉,讓人心生愛憐,

遠遠看到山腳下的府邸,眾人沿著小溪漫步而去,小溪緩緩流淌,清澈見底,一派輕柔,溪中卵石白潔如玉,魚蝦遊戲,兩岸桂花樹投下斑駁影子。

敲擊門環,見到陌生人,小僮有些驚奇的問道:“閣下是誰?”

李乂客氣道:“野望弟子李乂前來拜訪圭海公,勞煩相告。”

“請稍等。”小僮匆匆離去,疾步返回,“主家在廳堂等候,請隨小的來。”

眾人入府,放眼望去,簡潔古樸,渾然天成,通體沒有絲毫矯揉造作,以自然為美,一道石橋,一灣池水,皆是自然造化,隨著小僮穿梭,到了幽深院落。

“諸位光臨,真是蓬蓽生輝。”循聲望去,看到踱步而來的中年文士,身穿長袍,頭戴淄帶,腳上穿著千層步履,一派儒雅,風姿讓人仰慕。

李乂施禮,“小子野望門下李乂,奉家師之命,前來東海拜訪圭海公。”

文士有些歉意的言道:“說來不巧,圭海公雲遊去了。”

“竟然雲遊去了。”李乂有些急切的問道:“何時返回?”

紹海公帶著歉意回道:“已雲遊百年!不知何時返回。”

李乂面露失望,“既是如此,那就不打擾了。”

紹海公誠摯的挽留眾人,“遠道而來,不如少歇幾日,再走不遲。”

李乂欲打聽訊息,回去給師傅交代,點頭言道:“如此多有叨擾了。”

“有朋遠方來,不亦樂乎!”紹海公面露喜色,指著身後年輕人道:“這是犬子無野,他來安排晚宴,諸位稍歇片刻。”

不過一個時辰,便準備妥當,向陽竹棚下,暖暖的令人舒適,鮮味陸續端上,紹海公舉杯道:“諸位遠來,也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只是略表心意。”

見到滿桌的海味,眾人暢快的吃了起來,酒足飯飽之後,眾人漫談,紹海公羨慕對李乂言道:“小友有武成公這樣的師傅,真是天大的機緣!”

李乂滿臉愧疚,“小子蠢笨,將師傅贈與無野和無憂的丹藥弄丟了。”

紹海公擺擺手,“小友切莫放在心上,玄機子的丹藥雖好,可對我們妖族的作用不大,武成公還惦記著無野和無憂,老夫就足感欣慰了。”

公良左車很是驚奇,“前輩,你是妖族?”

“老夫本是這東海中的章魚,機緣之下,化生為人。”看出眾人眼中的震驚和迷惑,紹海公笑道:“你們見到我這個樣子,也不過是百年之事。”

公良左車更是詫異,“為何前輩和我們李乂兄斬殺的蛇妖不同?”

“什麼?你們斬了蛇妖?”紹海公面露驚訝,眼中稍有異色,不過轉瞬即逝,看著李乂,笑著誇讚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啊,不愧是武成公的弟子,那蛇妖作惡多端,為禍四鄰,阻攔商路,即使你不除此害,老夫也早晚除了它。”

公良左車問道:“那蛇妖為何不是人?”

紹海公笑道:“人和人有異,妖與妖不同,有些妖化人,有些則是人化妖,有些則只能是終身為妖,你們斬殺的蛇妖,雖有人智,卻終不得為人。”

李乂點頭,“小子聽家師提過,漠林有狼武士,是人化為狼。”

公良左車還是不解,“蛇妖為何無法化為人形,而前輩可以那。”

紹海公點頭,“天地孕育萬物,而萬物吸納神息靈氣,元神出竅,以虛凝實,方化為人!可是神族已遁,神息難尋,人族繁盛,靈氣日衰,如此一來,妖獸再也難化為人了。這蛇妖雖在靈地,卻無神息,自然無法為人了。”

見公良左車還要問,李乂笑道:“公良兄,我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