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黃思茜。原來黃思茜的師父其實也是她的一位遠房親戚,算起來黃思茜還得管人家叫舅舅。

你說一個女孩在剛拿到執業證不投奔自己親戚還能找誰?所以就進了他舅舅工作的事務所。後來黃思茜親舅舅出了事情,出於對陳書的信任和依賴,她首先找了陳書,結果自然也是落差極大。

兩人都是極要面子的人,並且都是處於事業上升期,每天都是忙得昏天暗地的,所以這事情一拖就過了老長的時間。

陳書放下電話,雖然是誤會,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感覺比較淡然。

隨後電話打給昨晚值班的李朝陽,將事情瞭解以後知道是打(fei)機,就給定了罰款五百元的處罰決定。這種情況尚在公安機關自由裁量的範圍以內,陳書作為所領導,還是有決定權的。

回到辦公室,陳書看著眼前坐在沙發上一直低著頭不說話的女孩,突然心生憐意。

他坐下後,輕聲說道,語氣盡量溫和:“罰款五百元,人就不拘留了,我估計應該影響不到原先的案子。”

黃思茜抬起頭,大大的眼睛宛如一泓秋水,清澈剔透。

她輕輕問道,語氣裡帶著些許小心翼翼的委屈。

“書哥,我能請你吃一頓飯嗎?”

“......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