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攻勢兇猛,沒過一會兒明姝便被親的暈頭轉向。

在她暈頭轉向之際,男人的一隻手遊離到她的腰間,扯開外袍的繫帶,絲滑的外袍頃刻間從她身上剝離。

房內的燭火被風吹的跳動了一下,照亮了明姝身上的小衣。

滾燙的大掌漸漸往下……

從夢境中抽離,明姝猛地從床榻上坐起,神色茫然,臉頰燒灼的滾燙。

她弓著腰,雙手掩面,覺得自己肯定是瘋了。

白日裡方才被陸晏清拒絕,晚上竟夢到與他做那事……畫面還十分清晰,彷彿她才親身經歷一般。

屋內只點了一盞小燈,燭火昏暗,明姝白皙透粉的臉頰紅的如同煮熟的蝦。

——

辰時,蘭枝端著水盆悄悄進屋想叫醒主子,卻不想一踏進房門便瞧見主子坐在窗邊的軟榻前,手中還拿著一本書。

蘭枝驚了下,“主子,你何時起的,怎的不喊奴才?”

明姝面無表情的答:“醒來不久。”

才怪。

她從夢中驚醒時還不到卯時,心虛的換了身乾淨的衣裳後便再也睡不著,便找了本賬本強迫自己去看。

看了快一個時辰,賬冊才翻動了一頁。

冷靜了快一個時辰,明姝的臉色已經正常許多,她放下賬本,待蘭枝伺候完她洗漱之後,猶豫著下令:“這幾日讓陸晏清休息,叫鍾涿和蘇護輪值便可。”

她暫時不想見到他。

蘭枝愣了一下,以為主子是徹底放棄了對陸晏清的心思,心中有些高興,脆生生應了一句“好”。

去竹院給容氏請安時,明姝方才記起快到中秋了。

“你爹爹昨日同我提起,今年中秋老皇帝讓所有二品以上的官員及其家眷全部去宮內赴宴。”容氏說到此就忍不住揉額角,“又要同一群女眷去勾心鬥角……”

聽到“中秋”二字,明姝腦中就控制不住的想起昨晚的夢,她呼吸一緊,忙低下頭深吸了好幾口氣臉色才恢復如常。

“娘若是不想去便不去吧。”明姝輕聲水稻,“左右宮裡人都知道娘這幾年身子不好,想必也不會勉強娘進宮。”

“可我若是不去,阿姝就要自己一個人去赴宴。”容氏擔憂地看著她。

“無礙的。”明姝微微一笑,“女兒能應付過來,何況還有周姐姐在,京中那些貴女,還沒有人敢同周姐姐作對。”

提到周嫻雅,容氏頓時安心了不少。

同容氏商量好中秋之事,明姝便回了梨花小築安排府內過中秋的事宜。蘭枝已經將她的吩咐傳達下去,現下在梨花小築院門前當值的便是蘇護和鍾涿。

沒看到陸晏清,明姝一瞬間鬆了口氣,可隨之而來更多的卻是不習慣。

她輕輕呼了一口氣,強迫自己不去向她,忙起正事來。

夜裡,鍾涿從侍衛所回來,特意繞到了陸晏清所住的偏房。

他神情難掩傲慢,“主子先前重用你不過是一時新鮮,用過之後定然是覺得你比不上我們正經的侍衛。”

他低眸看了眼坐在屋中看書的陸晏清,冷笑一聲,“才一日的功夫,主子就厭棄你了。”

聽到“厭棄”二字,陸晏清的神色微動,隨即又神色如常的看著手裡的兵書,半點未將鍾涿放在眼裡。

鍾涿自顧自的嘲諷了半天,見陸晏清搭都不搭理他,頓時氣急。

“陸晏清!我同你說話你沒聽見嗎?”

他憤怒的聲音怕是整個侍衛所都能聽見,這人聒噪到已經擾了他看書了,陸晏清神色淡淡地抬起頭,臉上沒有半分怒意,卻讓鍾涿感覺到一股壓迫感。

“鍾侍衛若是想鬧到驚動府內的主子,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