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年代久遠,店老闆早已經忘記曾經在他店裡喝酒的坊川繼治說過什麼話。

這倒也正常,畢竟是二十年前的陳年舊案。

佐藤美和子:“咱們現在要怎麼做?繼續尋找飯店還是……”

此時天色已經臨近黃昏。佐藤美和子對這種形式的加班並沒有牴觸情緒,她只是懷疑繼續這樣下去是在單純的浪費時間。

陸仁思索片刻,決定暫時放棄繼續尋找店鋪的計劃,“聯絡第三位受害者的家屬吧。”

“嗯。”

第三位受害者名為鍋井進,是一名職業律師,死亡時年僅三十四歲,是三名受害者中年齡最小的一位。

佐藤美和子現在聯絡的,正是鍋井進的兒子,鍋井永貴。

一段時間後,佐藤美和子放下手機,“電話打不通。”

“有可能是換手機號了,其他家屬的聯絡方式呢?比如死者的妻子。”

高木:“鍋井夫人在鍋井先生遇害之後,就一病不起,現在還躺在醫院當中。”

嗯……

一個被兇手毀掉的三口之家。

陸仁沉默片刻,繼續詢問道:“這個鍋井永貴今年多少歲?”

“25歲。”

那二十年前他就只有五歲。

就算受害者生前在參加著某種活動,五歲的年紀估計對此也一無所知,基本提供不了什麼有價值的建議。

還是得詢問受害者鍋井進的妻子。

“這位躺在醫院的鍋井夫人意識還清醒麼?能和人溝通麼?”

“這我們就不太清楚了。”高木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一直和我們打交道的都是鍋井永貴先生。”

“……”

真是一點都不出所料呢。

“那你們知道她在哪個醫院住院治療麼?”

高木繼續搖頭。

“那鍋井永貴的家庭住址你們總是知道的吧?”

“嗯嗯!”

“那就再試著給他打個電話,要還聯絡不上他,就直接去他家門口堵人。”

“明白!”

為了儘可能地節省時間,打電話聯絡鍋井永貴的任務轉移到了高木頭上,佐藤美和子負責開車,準備直接去家門口堵人。

陸仁坐在後車座上,開始整理之前收集到的資訊,並嘗試著進一步擴充套件思路。

目前來看,兇手和三位受害者之間確實存在著某種聯絡,並且會在週六晚上固定前往某個地點進行某種活動。

現在的問題在於,他們從事的這種活動,只有他們四個人參與麼?還是說有更多人參與其中?

如果是前者的話,兇手在殺害第一名死者的時候,其他人反應不過來情有可原。

可當他幹掉第二名死者的時候,僅存的鍋井進怎麼也該猜到兇手的真實身份才對。

畢竟當年的活動總共就只有四個人一起參與。用排除法也該知道兇手是誰。

既然如此。那身為知情人的他為什麼不報警,反而選擇了沉默,直到五年後被兇手殺死。

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鍋井進當年也參與了其中,他也是殺人兇手之一。

五年後他或許是良心發現,想要自首,從而聯絡了口哨男,不曾想為自己招來了殺身之禍。

如果是後者的話,就得分情況討論。

一、鍋井進並不知道口哨男的真實身份。二十年前的多人運動並不只有他們四個人,從而無法用排除法輕易鎖定口哨男的真實身份。

經過五年的查證,鍋井進方才知道了口哨男是誰,出於某種目的,敲詐勒索再或者勸其自首,鍋井進選擇主動聯絡了這人,進而為自己惹來殺身之禍。

等下,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