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槍打肺、第二槍打頭、最後再用炸彈來毀屍滅跡。

傍晚,來葉山道。

看著螢幕上基爾回傳過來的影片,所有人都知道,赤井秀一這次死定了。

從今往後,世上再無銀色子彈。

“基爾嫌疑解除。回去之後去掉她身上的發信器和竊聽器,安排監視的人手也可以一併撤除了。”

陸仁對琴酒的說法不可置否,只是淡淡道:“此間事了,就讓她回總部待著吧,或者去其他分部。”

“擊殺赤井秀一和失手被抓功過相抵,就此揭過。但我還是無法容忍一個失敗者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怕哪天忍不住會殺了她。”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琴酒沉默一陣,最終回道:“嗯,我知道了。這事交給我來處理。等過一段時間,我再讓那邊給你調一個搭檔過來。”

“不了。我一個人就挺好。再調來一個廢物還要我分心來照看他。特別是基爾這種優柔寡斷的廢物。不過只是一群照顧過她一段時間的醫護人員,她都能產生感情,不忍下手殺人。”

陸仁冷哼一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嗯。”

對於基爾的這一行為,琴酒同樣覺得不滿。可以說這是讓她被組織監視懷疑的一大理由。

雖說現在洗清了嫌棄,但那就更能說明,她當初就是單純的心慈手軟。

到底是因為忠心而被快速提拔上來的酒廠幹部,各方面都要差上一截。

確實不能再把太重要的事情交給她。

面對這種情況,正常的酒名幹部的思路應該是:放過絕大多數醫院人員,但曾經照顧過他的醫護人員,那些人一定要死。

他們極有可能和FBI相互勾結。

和他們對比,基爾就顯得太過善良了一些。

至於格蘭菲迪的做法……

要把整個醫院炸上天,除去醫院本身的成員,那些病人和病人家屬也全都要死。

這就有點太過極端了。

同樣不能拿來作為酒廠成員行動的參考。

不過……格蘭菲迪這樣嗜殺的‘瘋子’都願意功過相抵,不再追究基爾放過那群醫護人員的行為。

那他是不是也應該揭過此事……

琴酒陷入思考。

畢竟赤井秀一都死了,剩下的成員之中就算有人和FBI勾結,也成不了什麼氣候。

再對這些人下手的話,反而會引來悲痛之中的FBI的瘋狂報復。

而且還要考慮基爾的心情。

她都為組織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洗清了自己身上的嫌疑。這時候要再讓她知道,組織這邊還是不顧她意願,殺害了那些曾經照顧過她的醫護成員。

別到時候真把她給逼反了……

琴酒最終拿定主意,決定和格蘭菲迪一樣,放過杯戶中央醫院,不再對其進行追查。

他總不能比格蘭菲迪還極端。那像什麼話。

做出決定的琴酒從懷中掏出香菸,用車上的點菸器點著,“這些事就交給我來處理。我看你最近好像在張羅著開公司的事情,需不需要組織的幫忙?”

“嗯,最近對這個有點興趣。”陸仁沒想著否認,他知道開公司這種事根本不可能瞞過組織的耳目。

這種時候就越不能著急,輕描淡寫的將其揭過就好。

“幫忙的話就不用了。這個公司也是朋友想開,我在裡面佔點股份。就讓它正常發展即可。商業上的事情,就用商業的規則來處理。”

“不過我倒是挺希望他們不講規則的。”

“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和組織提。你畢竟是酒廠幹部,沒必要事事都親力親為。”琴酒跟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