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戶中央醫院。”
會議室中,琴酒往桌上甩了幾份資料。
陸仁挑起一份隨手翻了幾頁,笑道:“原來基爾被他們藏在了那裡。難怪這麼久都沒有找到。”
“東京的所有醫院都有我們安排的人手。他們每天都會定時向組織彙報情況。其他醫院一切正常。唯有杯戶中央醫院的組織成員和我們失去了聯絡。”
考慮到格蘭菲迪最近搞出的動靜不小,他也很可能並不清楚組織近期的行動。於是琴酒就額外多解釋了幾句。
“嗯。是個不錯的辦法。”
雖然效率慢了點,但確實有用。
“這點應該要感謝我。是我第一個知道了基爾很可能重傷被FBI關在某間醫院之中。”
說這話的人是貝爾摩德。
陸仁瞥了她一眼,覺得自己又學到了一招摸魚的小竅門。
平時玩隱身,做了點什麼事就一定要宣傳的所有人都知道。
“給你情報的那個孩子,好像也被FBI藏了起來。”琴酒點了貝爾摩德一句。
在他看來,問完情報後就該殺人滅口。貝爾摩德在這方面處理的不夠妥當。
貝爾摩德:“不過只是個小鬼。現在這樣的情況,不管他也無所謂。”
“現在已經驚動了FBI,他們短時間內一定會想辦法把基爾轉移到其他醫院。咱們必須得立刻採取行動。”
伏特加趕忙換了個話題,提醒眾人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他知道自己的大哥一向不喜歡貝爾摩德那種滿不在乎的態度。
特別是現在格蘭菲迪也在場,這更是一大不穩定因素。他要不趕緊做些什麼,放任事態發展,一會怕是會收不了場。
“咱們必須得做些什麼救出基爾。”
陸仁:“既然現在已經驚動了FBI,那不出意外的話,他們一定會往那間醫院加派人手。”
見丟擲這個結論的人是格蘭菲迪,伏特加立即提高了警惕。他趕忙回道:“是的。如果輕舉妄動的話,很可能會暴露組織的存在。”
“那不更好。”陸仁臉上掛著微笑,神情愉悅的就像是要去哪裡郊遊。
“人越多越好。這個事交給我,到時候把整個醫院炸上天,正好一舉殲滅FBI在日本這邊的有生力量。”
“全部幹掉?!”
伏特加驚的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他很想指著對方的鼻子大罵。
【你這是在說什麼混賬話!】
可一想到說這話的人是格蘭菲迪,他又瞬間變得心平氣和,試圖拐彎抹角的提出不同的想法:“可基爾還在裡面。咱們現在討論的,不是怎麼救出基爾麼?”
“人終究要不可避免的走向死亡。在平等的死亡面前,更應追求的是如何才能死的更有價值。”
陸仁不急不緩道,“基爾要是能知道,她死前能拉著這麼多FBI墊背,我想她一定會很高興。我和她做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搭檔,我懂她。”
“……”
你懂個雞兒!
嗯?好像哪裡不對……
伏特加求救式地看向琴酒。
“你這有些太極端了。”琴酒皺著眉頭,否決了格蘭菲迪的這一提議。
貝爾摩德是做事太過心慈手軟,總會留下沒處理乾淨的手尾。
那格蘭菲迪無疑就是太過心狠手辣。
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
酒廠的酒名幹部,還是他曾經的搭檔,說送就送。長久以往下去,會寒了其他人的心。
甚至現在就有這方面的趨勢。
此次的參會成員,除了他們這些酒名幹部外,還有大量的普通成員以及酒廠下屬機構的服務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