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蘇甜破涕為笑,“老周,你那麼厲害,怎麼會散架呢,人家才被你搖散架了呢!咯咯咯……”

這個女人笑聲尖細,又軟又嗲,周正發瞬間感到自己又行了,大手一伸,撈住女人纖細的小臂往回一拉,一把將這個女人拉到了床上。

“呀!”

女人一聲尖叫,順勢撲倒在了周大老闆的寬廣的胸懷裡……

不錯,周大老闆胸懷寬廣,可以隨女人任意蹂躪。

蘇甜現在就蹂躪得很用心,她用盡全身力氣,使盡全身解數,弄得老周嗷嗷直叫。

可惜,經過了一番讓兩個人昏天黑地的折騰,周大老闆悲哀地發現,他雖然剛才瞬間就發覺自己行了,卻也僅僅就行了剛才的一個瞬間。

“唉!”

蘇甜的舌頭都痛得要斷了,最後卻還是徒然無功,兩個人齊齊一聲長嘆,同時頹然倒回了床上。

手機又一聲響,周正發拿起手機一看,是國內發來的郵件。

國內現在應該是下半夜吧,誰這麼勤快現在還在工作?

蘇甜抬頭看了周老闆一眼,不滿的小聲哼哼了一聲。

她看著看著,發現她的這位大金主周大老闆的神情忽然變得凝重了,眉頭也皺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周大老闆嘴裡輕輕吐出兩個字,好像是個人的名字:“林言……陰魂不散……”

“哼,林言,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周大老闆似乎是對這個人很不滿意,嘴裡哼哼著,手裡還握起了拳頭。

蘇甜不敢說話了,她悄無聲無息地收拾起散亂地衣服,躡手躡腳地退出了這個房間。

林言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未來的“老丈人”惦記上了,此刻的他正睡得賊香。

天亮起來,林言首先去看了一下前天晚上泡的第一缸山楂酒的情況,掀開蓋子,裡面已經泛起了白沫。

已經在發酵了,林言又摸出一枚系統奉送的酒麴,捏出一點粉末,輕輕地灑進缸裡。

但願這缸酒早點成熟。

走出院子,林言在門外的空地上悠然自得地練起了太極拳。

海城,中山公園,王剛、於小軍和王佳寧完成了日常的熱身長跑後,一改平時蹦蹦跳跳的運動風格,躲在一個角落裡靜悄悄地練起了太極拳。

一隊跑步的人從他們身邊經過,忽然其中一個似乎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似的“咦”了一聲,轉頭看著他們,停下了腳步。

這個人就是他們的老相識,濤濤拳擊館的館主邢濤。

這個邢濤,就是那一天晚上和王剛於小軍坐一輛車的那個拳擊手,他是江大橋的忠實馬仔,那天他實實在在是想帶領兩個朋友在老闆面前露露臉的,誰知道馬屁拍在了馬蹄上。

邢濤冷不防看見王剛三人在那兒摸魚一樣的打太極,又吃驚又好笑,就停了下來,帶著十幾個跟隨著他訓練的拳館學員,一起過去圍觀。

邢濤遠遠地就打起了招呼:“喲喲喲,哥幾個,這是在幹嘛呢?”

王剛一邊劃圈,一邊衝他點頭微笑,於小軍可就沒那麼好的脾氣了,冷冷地橫了他一眼,鼻子裡哼了一聲。

邢濤繞著圈子看,邊看邊搖頭,嘴裡說著:“於小軍,你不是吧,不就是捱了一摔嗎,怎麼改行學起太極來啦?你也太沒出息了吧!還有這是什麼太極,就這樣摸來摸去嗎?這也太假了吧!”

又繞了半圈,繞到王佳寧邊上,又說:“嘖嘖嘖,還有個小美女呀,難怪哥幾個學得那麼開心,嘿嘿,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想學太極不要學這種呀,你看看我,哥給你來一套正經的太極!”

王佳寧聽他說到正經的太極,還真有點好奇,忍不住抬頭轉過臉去看了看,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