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臣服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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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紓看他那副哀怨的樣子,一時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仰頭親了親他。
“我怎麼就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呢?”
“雖然我不高興,但也只是想鬧鬧小脾氣晾你幾天...”
“既然宗會長這麼用心良苦,那就小脾氣也不鬧了吧。”
宗敘終於收回目光,垂眸看著她,半晌都沒說話。
之前宗敘預想過白紓會大鬧一場,又或是像與他掀桌那天離開的乾脆。
可那時她只是捅完一刀之後什麼都沒說,不需要他的解釋,不需要他為自已辯白,獨自將罪名落實。
現在她卻說只是想鬧鬧小脾氣。
白紓不高興的撇撇嘴,下了死命令:“以後有事不許瞞著我。”
她望進宗敘的眼睛裡,沉黑濃稠的如一灘研磨好的墨汁,映著的都是她的身影。
這裡面不再平靜,滾動洶湧著,風雨欲來,連眼眶都發紅。
宗敘只覺得那顆心都正在一點點被治癒填滿,緩緩說道:“你要是生氣你就罵我...”
他難得露出些慎之又慎的侷促模樣。
她順勢扯過他的領口用力拉了一下,“我在你心裡就那麼不知好歹?”
他原本緊繃著的神經終是放鬆下來,置之死地而後生原來是這種滋味。
轉身將白紓抱到書桌上用力吻住她,兇悍的廝磨著,手掌在她後腰用力的和自已貼緊。
像是要骨血相融的力道,感受著她的體溫一點點與自已融合,細細密密的糾纏再也不放開彼此。
他能嚐到她唇齒間是牙膏漱口水的清新香氣。
“你之前分明在和我置氣。”
連牽手都不讓想要甩開,要不是自已緊緊握著只怕連走在他身邊都不願意。
給她買戒指也不想要。
往日裡她的壞心思壓根逃不過他的眼睛,可今晚還是中了計。
白紓:“說了啊,只是鬧鬧小脾氣。”
宗敘埋在她頸窩裡,聲音發悶:“我寧願你鬧我一場。”
白紓恍然大悟一般,笑聲迴盪在房間裡,連走廊的聲控燈都被吵醒,“所以是因為我今天沒有和你吵,你才不高興?”
宗敘可以接受她怒火沖天的發瘋,也能接受她溫柔小意的撒嬌,唯獨接受不了有些冷漠的理智。
男人還真是幼稚。
宗敘坦然地承認她的說法,將她環抱的更緊一些,“你應該和我發脾氣。”
她撫摸著他後頸,絲質睡袍領口向上兩寸就能摸到他微硬的髮絲,上下摩挲著手感舒適,她很喜歡。
她懂宗敘的意思,嘟囔著:“別的樣兒你不喜歡?”
“怎會?”他親暱的蹭了蹭白紓的鼻尖,“只是不想你把情緒都憋在心裡。”
無限蔓延擴大的懼怕讓他失了理智,可一個吻,就能安撫住,風靜雨停。
他想,他有些依賴她。
白紓說,“可我也會心疼你,我這麼大人了也不是分不清好賴。我只是氣你什麼事都瞞著我...”
話還沒說完,她恍然大悟一般,突然明白了些什麼。
明白了他的猶豫和後退是因為什麼,也許是早就料到這麼一天。
他遲遲不開口和自已確定關係,確定關係了也不更進一步,不是想和她曖昧不負責,是在等塵埃落定的那天。
他的確如顧瑞明所說的,習慣了佈局掌控,習慣了控制風險,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所以寧願自已誤會他,遠離他,也不願意讓她面對更殘酷的現實。
也許懷揣秘密的人更加痛苦。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他深藏從不說出口的愛。
細細密密的吻,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