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像話。

一頭猛獸被安撫回籠,另一頭又開始覺醒。

白紓被他親的有些喘不過氣。

吮吸入侵,他的舌直攻到深處去汲取她的玫瑰汁子,像她那日發給他的那張紅玫瑰,如果搗爛了,一定會有鮮紅甜蜜的汁液滲出。

書房的燈太亮,赤裸裸的打在面板上,白紓整個人都火燒一樣的紅透。

“回去。”

宗敘順她的意,單臂抱起她,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親吻,在臥室的玄關處,將白紓抵在玄關的牆壁上,啞聲貼在她耳側喊她,“妙妙。”

他知道她耳朵有多經不得逗,也知道每次只要自已這樣與她說話,她都會更緊的抱住他。

“...不要叫我小名!”

她掙扎著想踢他,卻又怕掉下去動作不得。

硬冷的的牆壁就在背後,他的手掌墊在她背脊,避免骨頭被硌著生疼。

身前的懷抱熾熱溫暖,也有一處硌著發酸。

發瘋似的吻,失了理智的追逐攻入,誰都不願做最先後退的一個人。

他的唇吻過額間鬢角,眼尾鼻尖,回到柔軟厚實的床鋪上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香爐升起嫋嫋白煙,輕薄的煙霧帶著霸道的龍涎香,古樸溫沉,是他身上味道的其中之一。

很難形容宗敘身上的氣味,像烈風泉澗,又像雪山古檀。

清冽又帶著十足安全的男性氣息。

白紓覺得自已已經醉了,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天花板的萬花筒式的吊燈時近時遠,五感都歸攏到觸感和聽覺,意識隨著他的起伏變得混亂。

“...你好凶...”

起先在這種事她還能掌握一些主動權,比如主動撩撥他,比如壞心思的貼近蹭蹭看他變沉的臉色聽他亂了的呼吸。

她就喜歡看他一絲不苟的穿著正裝,每一個摺痕線條都規整筆挺,唯獨那一處被撐起一團褶皺的難為情樣子。

但是從第三次開始,主動權變更,現在她就是一尾缺氧的魚,一次次沉入水中又被撈回岸上,被他掌控著所有清明理智。

宗敘聽她抱怨,聲音低啞,“可你很喜歡。”

他撐在她身上去拿床頭備好的手帕和那個備好盒子,將臉頰的溼潤拭去,那一方純白的布料被洇溼,全都是她身上的氣味。

“玫瑰的味道。”他說。

布料落在她頸間,味道隨著體溫升騰散開,混著龍涎香攪得空氣愈發濃稠。

白紓氣的把手帕丟掉,抬腳踩上他,滾燙炙熱貼在柔嫩的腳心,隨著肌肉猝不及防的跳動了一下。

她纖細的腳踝被他一隻手拉住的那一瞬間,白紓覺得天都塌了。

這哪裡是懲罰,他反而爽了。

“我很喜歡。”

他開始說一些難為情的話,但沒有刻意強制她。

天要亮了,但屬於他們的時間還有很久,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妙妙。”

白紓擋住臉輕哼,羞憤欲死,“不要這樣...”

“那我們這樣。”

她錯了,她從前不該故意,天菩薩,真的錯了。

她開始罵他,比如王八蛋,比如老狗,比如老變態,比如趁人之危一類的話。

每個字都在挑戰他的權威。

“還有力氣罵我?”宗敘聽著她叫罵反而笑著調侃,分散她的注意力:“什麼老狗,誰教你的?”

白紓倒吸一口涼氣,“...狗東西。”

宗敘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現在不罵我了?”

“流氓!”

白紓想狠狠踹他一腳,但全身的力氣都軟的不像話,男人依舊不動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