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生日禮物都沒拿,明天只有我陪著你了。”

白紓哭的眼睛都有些紅腫,宗敘看她核桃一樣的眼睛還想著給他的生日禮物無奈的笑。

“你比任何禮物都重要。”

她聽了還是有些鬱悶的不說話,遺憾的倒不是別的,只是那件‘夜玫瑰’裙子可惜了。

宗敘摸了摸她頭髮,問:“午飯和舅舅一家一起?”

秦家一家三口和阮晴晴都被接來了海島見證這場求婚,孫霞哭的比白紓還要厲害。

儀式結束大家都回了房間補眠,白紓卸了一身繁複窩在宗敘身邊卻沒有睡意。

聽宗敘這麼一說,她也只是悶悶應了一聲:“嗯。”

“睡一下麼?時間到了我叫你。”他以為白紓是困了。

“睡不著。”白紓摸了摸他腕間的手環,“這個戴久了,給你買了新的,可惜都在青城要回去才能送你。”

總讓他戴著個編制手環也不是回事兒。

白紓在拍賣會上買了一塊很貴的表,她看見的第一眼就覺得很適合他。

宗敘將手臂微微抬起湊近,狀似不經意的問:“所以禮物是什麼?”

她想起那件裙子抿抿唇,“不告訴你。”

正經禮物是有,但都很一般,宗敘什麼沒見過,那些身外之物只怕不能讓他感到激動。

但不正經的禮物那是能說的嗎?

不能,肯定是要穿給他看才行。

“妙妙。”他喊了她一聲。

“嗯?”

宗敘突然捏了捏她的臉,“你的壞主意很多。”

白紓如臨大敵般從他臂彎裡翻身坐了起來,看著他唇邊淡淡的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壞主意?不正經的禮物算是壞主意吧?

但她還是嘴硬,“你不就喜歡我壞?”

宗敘側躺著伸手在她膝蓋上摩挲,“有麼?”

她不敢再說,生怕他下一秒就說他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怎麼不說話?”他目光灼灼地盯著白紓,眼神裡寫滿了要把她吞下去。

她乾脆把他支開,“我要喝水。”

宗敘看著她輕笑一聲,還是起身為她倒了杯溫水,看著她一小口一小口喝著拖延時間一樣。

“早上哭了那麼久,是需要補水,就像...”

白紓看著他張口還要繼續說,條件反射的捧著水杯就半跪起來去捂他的嘴。

每次中場休息宗敘都要喂她喝水,美其名曰防止過度失水影響身體健康。

這個人現在張嘴要再說什麼混話她一清二楚。

手裡的杯子是用來喝威士忌的古典杯,經不住這麼大幅度動作,溫水也潑灑了出來。

宗敘好笑的瞄了一眼洇溼的床單,眼中興味更濃,看著她挑了下眉。

“你就是變態!白日宣淫!”

霞光像是從臉頰飛到了耳邊,可現在是上午,沒有晚霞。

他拉開她的手腕,“我怎麼了?”

白紓把杯子往他手裡一塞,“你心裡明鏡兒似的,裝什麼大尾巴狼?”

他也不說話,鬆手把杯子徹底打翻,將人抱到自已的身上。

“要換床單。”

客房服務來的很快,工作人員將床品換掉,連帶把地上的杯子和被打溼的地毯換好才撤離。

待房門重新合上,白紓才問他,“杯子故意丟到地上?”

“怕你害羞。”

他說的坦蕩,尷尬的只有她一個人。

午飯是在木屋餐廳,一桌六個人相談甚歡,只有白紓有些心不在焉。

秦陽一直對宗敘讚不絕口,誇他有一身正氣,芝蘭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