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主動去吻他,“要不要再吻一下?”

宗敘眸色沉了幾分,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只是沒將吻落在她的唇上。

“你若是再伶牙俐齒一些,只怕我要被你氣死。”

他隔著輕薄的衣物輕咬在她面板上,身下的人便止不住地顫慄。

熱帶有一種花叫美人蕉,其中一個品種花苞似紅酒杯細長鮮豔,層層花瓣下生長著柔嫩的花蕊。

“我哪裡有?”白紓下意識的撫上他後頸,領口上方的碎髮紮在手心有些刺人的癢。

宗敘沒什麼耐心等她繼續嘴硬下去,在床頭翻找出小盒子摸索著拆開,漫不經心的說著,“夜玫瑰會成為我明天禮物。”

她怔住,又忽然一下就坐了起來,抓著他手腕,“什麼?”

拆解包裝的動作停住,他俯下身來吻她,舌尖含住她的耳垂,昏暗中看不清,但一定已經泛紅。

“你忘了星悅是誰的?”

他心底有氣,便存了心思故意逗她。

“我簽字沒寫你的名字啊...”

她覺得不公平,怎麼買什麼東西都要被他了如指掌?

宗敘聞言低笑一聲,還是將包裝袋丟到床頭放棄了繼續的心思。

“誰不知道你是我太太?”

他也是月底收到了賬單匯總掃了一眼,才發現她的購買記錄。

幾個字其實看不出來有什麼不對勁,但他就是知道她有多壞。

白紓說不出狡辯的話來,認命的抓著他小臂劃了一下。

指甲尖銳,不痛,但還是留下幾道痕跡。

宗敘在她身側躺下將人攬進懷裡,“你就是想看我和你一樣壞,老婆。”

.

夜幕降臨,篝火燃起。

低緯赤道的太陽作息時間四季穩定,無論冬夏。

這個緯度相較青城可以見到更多的恆星,沒有人類工業生活的汙染,星空也變得通透起來。

宗敘真的很有心,難得能聚了這麼多人在這裡。

白紓剛開始還因為有些睏乏提不起興致,兩杯酒過後人就精神了起來。

幾個女人在沙灘邊赤腳玩鬧,幼稚的像小孩子一樣互相潑水,銀鈴般的笑聲和徐徐海浪聲混雜在一起,自在又愜意。

白紓作為這些人的核心,被潑的最多,即使身高腿長也躲不過宗妍和阮晴晴圍攻。

宗敘只在一旁和幾個男人湊在一起閒聊,目光時刻鎖在她身上,雖然很擔心她安全但也放縱了她一回。

最後就是幾個人身上被海水浸透,各自回了房間換衣服才出來吃晚飯。

她一晚上沒理宗敘,自已玩自已的。

偶爾來找顧瑞明討酒喝也不給他一個眼神。

某人自然不高興,但也不急著發作。

她就在這裡,還能逃到哪裡去?

顧瑞明伸手掄了他一下,“行了,眼睛都要長小白身上去了。”

宗敘突然吃力沒穩住晃了晃,不滿道:“我看我老婆也不犯法。”

雪茄已經在一旁靜靜燃燒了好一會兒,松木的味道縈繞在空氣裡。

顧瑞明將雪茄吸入口中又緩緩吐出,語聲惆悵,“恭喜你啊,得償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