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到了他身上,試圖報復他剛才有傷風化的所作所為。

白色的棉質T恤吸了水透出面板的顏色,宗敘只笑著由她把自已當成擦手巾。

“擦完了麼?”他問。

白紓看他腰側自已的作品,心情頗好,輕快的應了聲:“嗯。”

“那回家。”

話落便牽了她手大步往出走,一分一秒都不想多待。

“我還沒玩夠,回家做什麼?”

宗敘只貼著她耳朵,溫柔的說了最不能過審的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