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容置喙的開口道,“過來。”

這一次沈傾幾乎想都沒想,直接走過去在一個離他比較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季宴禮淡眸掃了她一眼,不由調笑道,“我是吃人的老虎,值得你這班害怕我?”

沈傾解釋,“三爺,屬下這不是害怕您。屬下只是不想讓三爺誤會屬下對三爺的感情。”

他對季宴禮的感情,絕對只有最純潔的敬仰欽佩之情,沒有絲毫褻瀆覬覦之意。

季宴禮挑眉,諱莫如深,“你對我的感情?”

“對!”

沈傾點頭,“屬下對三爺的感情,那是最為純潔真摯的欽佩和仰慕,其中不摻雜任何兒女私情。”

“嗯。”

季宴禮眼底的情緒散了幾分,面色冷冷淡淡的應了一句。

沈傾瞧著季宴禮的臉色不大好,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三爺可是在為北上的那隻沉船憂心?”

季宴禮淡淡掃了她一眼,“不是。”

季宴禮的表情是冷的,聲音也是冷的。沈傾被微微嗆了一聲,再沒敢出聲問了。

“睡吧。”

季宴禮說了一句,人又躺到了床上。

沈傾尷尬的坐著,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

正當她尷尬的時候,季宴禮的聲音幽幽傳了過來,“你還不睡?”

“呃……屬下這就睡。”

沈傾默默躺下,連聲都不敢吱。

季宴禮今日一瞧就是心情不大好的模樣,她也不敢上趕著觸她的黴頭。

她沒有吱聲,喝醉了酒的季宴禮沒有那麼安分,一隻胳膊竟然直接搭在了她的腰上。

沈傾:“……”

這是把她當成什麼新鮮的抱枕了麼?

沈傾有些不自在的動了動身體。

季宴禮瞧著也沒有醉的那麼厲害啊,為毛就那麼大咧咧的把他自己的胳膊搭到了她的腰上。

難道他不覺得自己的舉動很有歧義嗎。

沈傾擰著眉心,眉心咆哮不已。

沈傾感覺搭在自己腰間的手,就如同壓了一塊巨石一般,壓的人喘不過氣來。

沈傾又動了動,季宴禮卻是突然箍緊了腰間的手,“別動。”

沈傾又掙扎了一下,臉色漲的通紅,“三爺,我……我喘不過氣。”

沈傾話音剛覺,季宴禮便微微鬆開了手。

沈傾驀的鬆了一口氣,卻聽季宴禮一手點著額角,微微有些痛苦的皺了皺眉,“疼。”

沈傾心下一驚,“三爺可是頭疼?”

“嗯。”

季宴禮似乎不欲多說話,只皺著眉心淡聲道,“幫我揉一下。”

瞧著竟然有些痛苦。

沈傾趕緊抬手,替他捏起了額角。

沈傾的手指清涼,季宴禮十分受用,微微皺起來的眉心也似被人撫平了一般。

沈傾禁不住有些羨慕,低頭暗搓搓的打量起季宴禮來。

男人生的眉目好看,鼻樑高挺,五官恰到好處,有些過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