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道,“三爺,屬下還查到了別的,您要不要聽?”

季宴禮氣笑了,“怎麼一個個的,都學會賣關子了。”

謹一毫不客氣的就把沈傾給賣了,“三爺,這都是弟兄們跟著沈傾學的。”

遠在季公館的沈傾突然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臥操!誰罵她了?

再說碼頭,謹一得了季宴禮的首肯,便將自己查到的訊息一股腦講給了沈傾聽。

他本不是話多的人,講話也是言簡意賅,挑重點講,絕不拖泥帶水。

謹一道,“屬下查了一下,那沈願先前似乎真有一個相好的。不過因為後來那女孩子出國了,而且兩個人早在那女孩子出國之前便已經分手了。

屬下還聽說了,沈家得人早些送沈傾過來,說是謀差事,其實就是存了讓兩人培養感情的心思。”

說到這裡,謹一便瞧見自家三爺眼底有了幾分涼意思。

謹一默了默,連忙補救道,“不過聽鴻峻說,當初沈傾是被他半路上撿回來的。可見當時沈願並沒有去接她。可見他與沈傾有緣無分。”

“倒是三爺您,當初沈傾見義勇為,就偏偏碰上了鴻峻。可見沈傾入季公館是必然的,依屬下看,三爺和沈傾那才是真正的緣分。”

季宴禮眸子裡的冰冷散了幾分,染上了幾分暖意。他淡淡的睨了謹一一眼,起身往外走。

見季宴禮沒有回話,謹一也摸不準他的意思,抬腿便跟了上去。

“三爺,沈願和沈傾的事情……”

季宴禮眉心挑了挑,忽然問了一句,“沈傾他知道沈願嗎?”

“額。”

謹一被季宴禮給問住了。

他又不是沈傾,他怎麼能知道沈傾知不知道沈願。

然而這話他不敢說。

季宴禮就這麼慢條斯理的瞧著他,眉尾輕挑,“嗯?”

謹一心中一突,趕緊回道,“這個,屬下倒是沒有仔細問,要不,屬下回去了試探試探。”

季宴禮抿著唇角不說話了。

謹一悟了。

心裡暗搓搓的想著回去了該以何種藉口試探沈傾認不認識活著記不記得沈願。

雖然他感覺這樣的做法頗有幾分幼稚,不過這是三爺的意願,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

謹一的辦事效率很快。

回去以後,他便瞅準了一個機會同沈傾閒話。

沈傾這會兒大病初醒,還有幾分虛弱。

謹一便藉著探病的名義走了進來。

“謹一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沈傾神色怪異,瞧著謹一從懷裡掏出了一包糖果給她,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