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樊爾說的,等左鏡醞釀好,黃花菜都涼了。

她媽不但幫她退完了娛樂圈,還幫她把性給變了。

等一切已成定局,再去想掙扎、掙脫,還有意義嗎?

“沒,沒人接。”左鏡弱弱的對樊爾說。

“那就打到他接為止。”樊爾說。

“他,他會不會在忙……”左鏡想著藉口。

“他忙,跟你想告訴他,有關係嗎?”樊爾問。

“我……”左鏡說不上有什麼關係。

在樊爾犀利的眼神下,只好再次撥通司北的電話。

一連打了三通,司北都未接通。

第三透過後,左鏡小心翼翼的對樊爾說:“等下再打吧,他也許真的在忙。”

樊爾剛想點頭,左鏡手裡的手機,突然振動起來。

“哦,有電話了,是司北嗎?”樊爾挑挑眉,問。

左鏡看向手機上來電顯示,還真是……

她不說話,樊爾便猜到結果,道:“接吧。”

左鏡吸著氣,壓根不知道接通電話後,她要說些什麼。

但手指還是由樊爾的話行動,將電話接通。

“喂,樊姐,有什麼事?”司北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來,因是樊爾的手機,他叫的是樊爾的稱呼。

左鏡此時已經完全屏住了呼吸,所以司北說完話後,只聽見無限的安靜。

“喂?”沒聽見聲音,司北疑惑的道。

可這一聲出口,還是沒有得到。

“按錯了嗎?”司北喃喃自語。

樊爾抬手遮住嘴,發出一聲劇烈的咳嗽:“咳咳咳咳!”

左鏡轉頭看向她,樊爾眼神示意她‘說話’。

左鏡才從木楞當中回過神道:“喂……”

司北等了半天,等到一道不是樊爾的聲音,並且這聲音極其熟悉,好像是他的隊友左鏡……

司北疑惑的看了眼手機上的號碼,道:“左鏡?”

左鏡抿了下有些發乾的唇:“是我,你怎麼一下就認出我了?”

“我認出你不是很正常嗎?我們好歹是同一屋簷下住過。”司北道。

他說完,然後左鏡沒詞,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麼。

幸好司北不是話少的人,他開啟話題道:“你怎麼用樊姐的手機給我打電話,我都懵了。”

“她,她在我身邊。”左鏡瞄一眼樊爾說。

“她去看你啦?”司北問。

“恩。”左鏡應。

“我今天也想去看你的,但明兒我有個通告,今天被拉去拍宣傳照了。”司北說完自己的事,問候左鏡,“你身體怎麼樣?我就說你那身體不行,我打算轉型走硬漢路線了,你也轉個型吧,太瘦真的對身體不好。”

“以後再說吧。”左鏡聞言,道。

“那怎麼能以後,你都病了,要下決定,就要立馬決定的,否則等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想決定都決定不了了。”司北認真的說。

左鏡有些愣,她掐了掐手指,這一刻,她的心裡滿滿都是觸動。

否則等發生不可挽回的事情,想決定都決定不了了……

儘管司北沒那些意思,但聽進左鏡耳朵裡,卻讓她深思起來。

她沒說話,司北叭叭的繼續道,“左鏡,我咋聽魔鬼說你要退圈?不至於吧,咱團雖然是散了,你不是想發展別的路線嘛,去發展唄,我知道你不缺錢,你是有背景那種。”魔鬼是他們團的經紀人,司北之所以叫對方,是因為怕對方。

“但是你當初會選擇進入圈子裡,肯定也有點夢想啥的吧,進圈之前沒有,進來這麼久也沒有?”

“你想想咱們站在舞臺上時,燈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