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封摸了摸繚亂的頭髮,指了指寺廟外的風景說:“你知道你為什麼在這山中這麼多年都找不到你的媒介嗎?”
韓單戲順著手指外看去,一切都是那麼平常,葉子還是那個葉子,枯枝也是那個枯枝。只是覺得很美很靜,他搖了搖頭。
張封說:“你對這裡只有尋找,而沒有感受。”
韓單戲疑惑的看著他,心想:我來看腦子,為什麼現在感覺被看的是我?
張封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繼續說著:“我是這座山的守護人,我是山帶給你的考驗,當然對你來說也是福音。”
韓單戲點了點頭,十三歲的年齡不允許他明白太多,但是他心裡埋下的疑問,彷彿被解答了,彷彿更深。
張封:“你要深愛這座山,要愛著這裡的一切,媒介自然而然就會與你聯絡,當然,你不能讓別人知道我的力量的存在,這是敬畏;你要好好與我做伴,這是對山的關愛;你要好好在我的領導下修煉,這是考驗你的毅力。”
在韓單戲正在愣神的時候,張封拉動了另一根繩子,韓單戲面前瞬間落下了一大灘水。
“這就是我的力量。”說罷,張封就往著寺廟內走去,在看到韓單戲沒有跟過來後,啪嘰一下坐在了地上,喘著氣說:“這繩子怎麼這麼難拉,哪裡卡住了?”
過了一會兒,韓單戲轉過了頭,眼睛裡面出現了前所未有的鬥志,匆匆離開了。
“完了,全都完了。”張封欲哭無淚地坐在地上,愣愣的看著天花板,“絕對的強者,由此產生的孤獨。我是不是表現的太強了?”
說罷,他便回到了破舊的房間,開啟了他自已釀酒的罈子,用酒提舀上一碗酒,一個人喝著,下一碗,喝著,下一碗......
直到月色將房間的一半披上霜,映照在酒裡的月光,剔透的像一塊玉石一樣,孤零零在黑色的碗中,旁邊的人呈“大”字平躺在地上,嘴角向上,好像做著什麼美夢,但眼睛裡應著淚水。
次日。
“起來了!單戲。”顧思雅看著頭髮繚亂的韓單戲睡眼朦朧的從房間出來。
“早餐做好了,今天起的有點晚哦。”顧雅思溫柔的說著。
“姐姐呢?”韓單戲問了問。
“她今天和爸爸一起出去辦事了,你去田裡應該可以找到他們。”顧雅思揉著手裡的麵糰,說道。
“都到了農神節了,都在忙啊。”韓單戲邊走到水池邊洗著臉邊說著。
“話說,媽,咱這地方有很厲害的人嗎?”韓單戲問道。
顧雅思看了他一眼,笑著說:“你爸爸啊。”
韓單戲邊刷牙邊說:“除了你倆呢?”
顧雅思思索了一下:“我這裡沒印象,”突然眼睛一亮,“有一個!”
韓單戲愣了一下,看了母親一眼。
“你啊!單戲,你不是老說你爹好弱嘛!”顧雅思笑嘻嘻地說著。
韓單戲一愣,害怕地四處張望,鬆了口氣,說道:“那也是。”
顧雅思笑眯眯地揉著麵糰,不再說話了。
吃完飯後,韓單戲說:“媽,我先走了,我去找姐姐他們。”
“嗯!注意安全。”
韓單戲回應了一下,趕往了田裡。
到了田裡後,韓單戲和田裡的長輩打過招呼後,就看到韓雙站在田地中間,姐姐坐在遠處,吃著西瓜。
過了半個時辰後,太陽漸漸大了起來,顧雅思這時候來了,站在了父親的旁邊。兩個人看著天空,然後天空彷彿有著什麼魔力一樣,開始有規律的下起了雨,這時候土裡的莊稼開始冒出土地,長出芽,長大,長高。
媒介力的作用物件是自然或者人本身,不同人的能力是不同的,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