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改變的。

韓雙曾經和韓單戲說過,他的能力一開始也不知道是什麼,但母親的媒介力很明顯,是透過眼神與自然進行一些神奇的交流,在媒介裡中算很普通的。

後來韓雙發現在顧雅思進行溝通之後,他能很容易地操縱溝通後的自然事物,不過在後來他們發現,能控制的事物很有限,數量遠少於母親能交流的事物,頓時讓他想一展宏圖的心破滅。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媒介力,它需要兩人在一起才能完全發揮,這樣的只有少數,但在這少數之中,像韓雙和顧雅思倆人這麼雞肋的也是少數。

當然這雞肋只是與其它媒介力之間比較,它對韓單戲和韓蔣心可有用了,以至於他們都不敢做一些很羞恥的事,哪怕沒人,萬一他倆母親就知道了呢?雖然顧雅思答應了他倆不會刻意去看他們,可是萬一呢?

也正是他倆的能力相互配合,讓莊稼可以很快的生長,農神節只是這個世界傳統的節日,其實他倆經常會幫助莊稼生長,只不過農神節會更熱鬧,並且還會有祭拜儀式,時間是下午,大家都準備好了,家裡張燈結綵,桌子上擺著酒罈和一碗大米和幾個碗,米上插著一根香。韓單戲對此很是懷念,畢竟因為這個被打過屁股。

下午的活動和晚上圍在一起歡聲笑語的時光很快就過去了。除了和過去許多年一樣有幾家人少了幾壇酒的事情發生,其它都很順利。

第二天,韓單戲帶著個籃子,籃子裡放著一些糕點去往了山上,徑直走向了寺廟。

剛到寺廟時,張封先是很驚訝韓單戲的到來,然後又變得很緊張,彷彿正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韓單戲也沒有多問,想知道帶媽媽來就可以了,雖然媽媽可能不會同意。

“我給你帶了一些糕點。”

“啊,好好好。”張封尷尬地說著。

“昨天神農節你沒下山嗎?”

“山中的守護人當然不能下山啊。”張封以為韓單戲是發現了他偷酒的事情。畢竟都出去活動了,家裡也沒人,誰知道是不是剛好偷到了這小子家。

“也是,我來看看你,順便給你帶點吃的。”

張封眼前一亮,不過很快就冷靜了下來,說道:“怎麼?想好了?”

韓單戲在下山後也和母親提了讓她去問問山裡的植物關於他的事情。可是母親只是搖搖頭說只要不做壞事,她不會也不能走進別人的生活,影響到別人。(韓單戲沒有說他自已發生的事,所以母親不會管)

韓單戲也明白,也不想告訴母親,畢竟這聽得太唬人了,萬一他們不讓他再去山裡呢?所以他便按照自已的道路走下去,誰知道是不是對的呢?

“嗯,我想好了,不管你是不是騙我,雖然這樣說不太禮貌,但為了走出去,帶著父親藏在心裡的願景,我選擇相信你。”

“我父親在下雨天的時候,他都會盯著離開的路愣神,我知道,他從這條路上離開,帶著母親和滿滿的鬥志,抱著和我一樣的想法,想讓我們這裡的人不再陷在這個小小的泥潭裡。”

韓單戲愣了一下,繼續說:“走出去,去天上,去海邊,去國外,不管去哪,總要比呆在這強。維國代表著維護,它是能給我們無限的安穩,可是呢?這是個國家嗎?這就是這疆土地域外的每一個部落迫不得已而建成的一個休息地。”張封剛想打斷他,再說下去他要毀了,但韓單戲不給他機會。“而我們呢?說好聽是這裡的居民,能自已養活自已。可我認為我們就是烏龜!在別人,在每一君王迫不得已建造的烏龜殼下的螻蟻!沒有名字沒有能讓人提及,哪怕是爛名也好啊!”

說到這韓單戲看著張封,說道:“我要找到我的媒介,不管能力與否,至少可以出去看看吧。”韓單戲笑了,苦苦的笑了。

張封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