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你該換首新曲子,總是來回吹奏那兩首,豈不單調乏味?”

“我不善作曲。”

鄭卓目光閃動,看向陸玩,恣意笑道:“不如陸兄給我寫一首新曲吧,我之前聽你吹奏的竹簫很是悠揚動聽,不知是何曲子?”

陸玩搖了搖頭,拒絕道:“我已經很久不撫琴吹簫了,曲譜更是碰都不碰了,哪裡還能再給旁人作曲呢?”

“陸兄,那年我去陸府尋你,也是在無意之中聆聽到你吹簫的,並非偷聽,當時你還很不高興,覺得讓外人知曉了什麼秘密似的。”

鄭卓湊近他,低語道:“這幾年我可是守口如瓶,一直都替你保密的,你該如何感謝我呢?”

“感謝?”陸玩睨視他一眼,哂笑道:“滎陽城內屬你鄭家生意做的最大最多,誰敢與你家爭鋒?想要什麼謝禮還不是招手即來的事?你又何必為難我這個過路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