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勸他快去歇息。

祖渙只得轉身走開,心中謎團不知何時才能被解開。

清冷幽暗的天空中,彎月早已躲得無影無蹤,幾株古樹,枝杈橫斜,影影綽綽地可以看見樹梢兒掛著的那片殘葉,晃晃搖搖,秋風裡夾雜著幾人的談話。

“主人派人傳話,最近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暗中調查即可。”

“咳咳咳——”有個人身受重傷,倚靠著那株古樹,聲音沉重,“今夜那撥人估計和我們是同一個目的,不過他們顯然也毫無所獲。”

忽然一個矮小的身影穿過街道,背後兩把短刀閃著寒光,笑嘻嘻的望著另一個高大身影,“我早就說了,在那小子的生辰宴上不宜動手,偏偏你們都不信,如今可好,全都白白送了命。”

“馬後炮,囉嗦什麼,等著被巡城的人抓呀!”那人厲聲斥道,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黑夜中。

這個晚上,雨輕心情也是複雜的,一半是因為陸玩受傷,另一半則是因為這場刀光劍影的廝殺,這些謙謙公子們竟是如此殺伐果斷。

在他們的內心深處,家族利益高於一切,士族集團的凝固性和封閉性絕非一般之力能夠滲透,而對於江南士族來說,他們在洛陽的地位也很是尷尬,也許這就是以後南北士族無法融合的關鍵所在。

後半夜竟淅瀝淅瀝下起雨來,雨輕把頭窩在被子裡,想了一些事便進入夢鄉,許是折騰一天太累了,一夜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