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在意,待傅暢他們走來,他上前拱手笑道:“傅兄,你們若再不下山來,子治兄(顧毗字)就要去城內叫人了。”

“只是發生一些小狀況,有驚無險。”傅暢淡淡幾句,然後看向溫家兄弟,笑道:“你們倆誰是最後爬上山的,還不主動認罰。”

溫宏與溫瑋對視一眼,他們的笑容中微微有些猶豫。

“傅兄,是在下體力不支,最後才到達山頂的,溫家兄弟倒是好心一直在等著我,如果要罰,念我剛來洛陽,人生地不熟的,就請罰的輕一些。”賀曇輕嘆一口氣,自嘲一笑。

郗遐在旁笑了笑,帶著幾分理所當然的神情道:“賀曇這單薄的身子能堅持到最後已屬不易,罰就免了吧,不過為我們撫琴一曲總是要有的。”

賀曇點點頭,然後目光投向溫宏,卻見他含笑施了一禮,然後兩兄弟上了牛車。

傅暢和郗遐他們都各自上了牛車,準備回城。

祖渙雖然同陸玩說了邀請他之類的話,但陸玩一臉冷然,並未立刻回覆,直接回到牛車上,殘陽從掀開的車簾照進來,並不暖人。

陸玩看著雨輕與祖渙附耳低語著什麼,祖渙還不時咯咯笑起來,他的心裡變得有些莫名其妙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