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看向殷問酒。

好奇究竟是什麼大膽的猜測。

“一個府尹,府上緣何會有這樣的高手在?他要護著誰?還是說,況府給了他什麼天大的好處?”

能把功夫練到這個程度的高手,還有什麼求不到?

這個問題殷問酒問過藍空桑,藍空桑求完了,她要自殺。

高手有心氣,有傲氣,實在沒有的,不擇手段圖個位高權重,圖個黃金萬兩也是有所圖。

況家這樣的人家,錢給的起,位……或許也給的起!

周獻道:“他要護著況復生,他是況復生的底牌,況復生沒想過你會要殺他,但他猜到你找葵仙兒,或許也知道了寧可人的身份,他派了那人去護寧可人。這才會出現昨日慌亂害怕的表情。”

殷問酒:“他為什麼要護著這樣一個……平民書生?”

周獻:“因為這個平民書生,能生出陰生子來。”

“這人,求的是未來。”

兩人目光對上,都沒再往下說。

劉起是太子的人,他一介三品京官,會有什麼理由一定要把劉素和推到平民的第六任之妻?

就算他是況家又如何!

與三品內閣大臣的權勢相比,一個應天府府尹的背景算的了什麼?

會不會,是劉起背後的人……

也參與了這件事?

……

兩人的一身血衣都被樓還明收拾著燒了。

傷口敷了藥,換上新的裡衣,連藥都是掰開了嘴喂進去的。

他們就這幾個人在應天府,怎麼想都危險的很。

樓還明道:“要不咱們先回上京城?若是況家多派些人來,後果不堪設想!”

殷問酒的目光往床的方向抬了抬,“人被欺負成這樣?咱們就躲回去了?”

“那讓暗衛回去,多調些人來呢?”

“放心,他們不敢殺周獻,他們連我都不敢殺。陰生子還未出,陛下最寵的皇子他一個況家不夠看的。”

樓還明稍微放心了些,“現下我們全都明著了,接下來怎麼做呢?”

樓還明這幾個月是看出來了,他這個小妹是有腦子的人。

常常和周獻聊著就把他甩了出去,越講越聽不懂。

“不算明著,我瞭解他,比他了解我要多。他在不知我是誰時,便綁了我,可見或許他只是對我有一種感知,就像我能感知到仙兒在地下室一樣,我的存在威脅到他了。”

樓還明抓住重點:“那他還會對你不利?”

“逼急了,會的。”

去探訊息的暗衛前來回稟:寧可人確實已不在夜鶯閣。

兩方陷入一種僵持的微妙氛圍。

互不干擾的度過了三日。

況復生書房內,寧可人不見天日的被軟禁了起來。

“況公子,我真的不認識那個殷問酒,看著我的人也可作證,求求您放我回夜鶯閣吧。”

被人囚禁後,寧可人才明白在夜鶯閣的兩年是她最自在的時光了。

雖被人拿捏,但沒人管她,錢財不愁,日日沉浸在秦淮河的繁榮富貴裡。

三天了,她總是這套說辭,況復生端著茶盅,動作間透露出不耐煩。

“可人,再過十五天,就是十五了。”

寧可人臉色白了一瞬,撲通跪下,“公子,真的冤枉啊!”

“冤枉?何冤之有?”

“我連人都沒見著,外面便打起來了,大公子為何說那人是來擄我的呢?”

況復生喝了口熱茶,悠悠然道:“其中一人,曾賞過你五十兩。”

“才五十兩,公子知道的,就是百兩也入不了我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