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種表現吧?”姚瑞還是沒有放過盤子裡的那兩個餃子,一邊戳,一邊給他倆解釋。
不知道為什麼,於小安總覺得姚瑞說這些話的時候姿態卑微,看起來是對他倆說的話,聽上去又像是在說給她自己聽,想要證明什麼一般努力。
沒一會兒,趙淳打完電話回來,問姚瑞:“你今晚回學校還是去我家?”
當著自己哥們的面被問這樣的問題,姚瑞居然臉一紅,不像她平日裡的爽朗與乾脆,想了想才回答,“我回學校吧,明天第一節有課。”
趙淳也不攔,“那我先送你回去吧,我爸剛才打電話說他叫一個鄰居來給我送點東西,開車過來,大概還有一小時到。我得回去接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要散局了,說完又抬頭衝安嘯禹,“賬我結了,咱們下次別開車,喝點。”
總不能打發走男朋友讓別人送自己回學校吧!
雖然姚瑞還想和於小安再扯一會兒淡,但還是站起身,“於小安,下次給我做飯吃吧,聽說你烙餅是一絕。”說完還俏皮地伸出手指對著於小安畫圈圈。
頭一回見主動要求別人給自己畫餅的。
於小安笑意盈盈地衝她擺手,“烙烙烙,烙一張大的給你掛脖子上也沒問題。”
姚瑞有一剎那覺得於小安只是看上去是個孩子,心裡卻住著一個老伯伯,而他旁邊那位,大概是個千年老妖怪。
姚瑞和趙淳出了門,於小安鬆一口氣,“我去,對著趙淳,我連客套都懶得,他長得那麼樸實、眼神那麼誠懇,心裡卻是一坨什麼玩意!”
安嘯禹不想吐槽,更不想罵髒話,只是說,“希望他能轉性吧!不然姚瑞真委屈。”
於小安大驚,感覺安嘯禹像是在說天方夜譚,“轉性?做什麼夢啊!狗改不了吃屎你是知道的!”
安嘯禹大笑,給了自己媳婦一句中肯的評價,“嘴真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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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安嘯禹請了一週的假,於小安也是。
“你給我婆婆買什麼新婚禮物了?”“兒媳婦”於小安八卦上線。
安嘯禹本來剛打包好行李,被崽子一問,又重新開啟箱子,拿出一個大紅包。
沒錯,就是大紅包!他抬起眼皮,"都說包治百病,紅包也算是包吧!"眼神裡是難得的調皮。
於小安把那個沉甸甸的紅包捧到面前來,放在鼻尖下面聞了聞,認真說:"腐朽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