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朽嗎?難道不是流行的味道?"安嘯禹湊到他身邊來,於小安剛洗完澡,身上香噴噴的,穿著格子睡衣,還沒好好係扣子,衣襟半敞開,露著白淨的脖子和一大截鎖骨。
"這麼沉!這麼硬!"於小安不敢怠慢地捧著那個紅包,表情極為虔誠。
"我最近是長胖了,可是沒硬啊!我還不至於隨時隨地發情。"安嘯禹澄清,靠在他身是想做些十八禁的事情來著,可是還沒動手呢不是嗎!
"誰說你了!"於小安扭頭反手一推,把安嘯禹推了個趔趄,"成天想什麼呢!思考問題的時候請用腦子,別隻用下半身!"
安嘯禹"猥褻"未遂,還被教育了,滿心委屈。
"我說你紅包裡裝的啥?"於小安還是不死心,好奇心十足,看上去就一個普通紅包,不過比平時的紅包大一號,裡面能裝多少錢啊!偏就死沉。
安嘯禹索性一屁股坐地板上,"你拿出來看看不就得了。"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但是於小安的好奇心沒害死他,而是驚到他了。
紅包沒有封口,於小安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亞克力盒子,透明的盒子沒有掩住裡面金光閃閃的東西——金條。
"我去!"於小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男人,為什麼他乾的每一件事都那麼的土豪,是,不止豪,真的土。
"你說合適不?我總覺得真給紅包俗不可耐。"安嘯禹說出自己心裡的想法。
金條上面還有字兒呢——百年好合。
於小安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難道金條就不俗不可耐了嗎?
連盒子一起在手裡掂了掂分量,這玩意兒有多重啊?
他把自己平時買菜積攢的經驗值用在掂菜上面還是一個絕招,用來掂金條的時候怎麼感覺那麼不得勁,他好像完全沒有概念,不知道這有多重。
"一公斤。"安嘯禹十指交叉放在自己膝蓋上,下巴也支上去,說得輕描淡寫。
一公斤值多少錢?安嘯禹沒說,於小安也沒問。
"合適。"於小安說,一點兒都不違心,他真心覺得安嘯禹給母親一個大金條當新婚禮物沒什麼不合適的,除了有些簡單粗暴。
可他偏偏有股說不出來的感受,似乎是這行事風格很安嘯禹,可也真的只能說是簡單粗暴了。
安嘯禹從於小安手裡拿過金條,反過來給他看背面,"我讓金店刻了我媽的名字。"
於小安這才發現背面果然還有一行小字:致我最愛的劉彩雲女士。
“她叫劉彩雲啊!”於小安的關注點總是跑偏。
安嘯禹皺了皺眉頭,沒說話。
“就這個?光這個?沒別的啦?”
於是安嘯禹又從箱子裡掏出一個小首飾盒,“一點兒都瞞不住你。”
“為啥要瞞著我?你那麼有錢,我難道還擔心因為這點兒開銷而影響了你給我買手機嗎?”果然,小崽子還對安嘯禹偷偷給他買手機這件事心存不滿。
“這又是啥?”於小安這次根本也沒想等到安嘯禹的回答,拿起首飾盒,小心翼翼地開啟。
裡面是隻翡翠鐲子,通體透亮,水頭好,摸上去冰涼細膩。
這東西於小安一點都不懂,看不出好壞來,可他就是莫名覺得手裡這東西一定貴極了。
他一手拿著翡翠鐲子,一手指指剛才放在一邊的金條,問安嘯禹:“這倆哪個貴?”
“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