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時候或許還有些用處。”
二人就此分離,汪以芙剛走到門口,許心言和沈慈便圍過來問道姑說了些什麼。
汪以芙將金豆子塞回許心言手裡,又搖了搖手中的錦囊,說道:“道姑說我命運多舛,來宮裡是要尋人的,這錦囊就送我了,當結個善緣。”
許心言眼睛睜得像要掉出來了,嘆道:“好準吶,我也想問問道姑了。”
“她說我路途不平坦,只怕有血光之災,問了我住哪裡,常常待的地方在哪裡,送我這兩個錦囊,讓我藏在兩個地方。”
“哪兩個地方?”
“一個放在御膳房為首那間屋的房樑上,另一個放在太醫院的房樑上。”
沈慈不禁皺眉,說道:“御膳房為首的那間屋?那不是伺候聖上飲食的屋麼?那裡可是不讓進的。”
“她說我常在御膳房最後那間,這錦囊必然要放到為首的那間,她還交代了,這錦囊一定要自己親自去放。”
許心言又疑惑問道:“那太醫院又是怎麼回事?”
“她說我在宮裡易得病,最好能在太醫院放這個錦囊,祛病消災。”
許心言又壓低了聲音說道:“可是以芙,你自己帶帶平安符沒事,宮裡面是不許弄巫蠱之術的。這要是被人發現了,不是反而應了那血光之災麼?”
“那怎麼辦?那我扔了。”
“誒別別別……”
許心言急得差點跳腳,左也為難,右也為難,為了好朋友只好道:“要不……咱們還是想想辦法吧。”
汪以芙轉了轉眼,糾結再三,該騙還是要騙,該做的事還是得做,問道:“心言,太醫院那裡,只有你能幫我了……”
許心言一聽要去太醫院幫她,又為難起來,聲音小了一半,“怎麼幫啊……”
“太醫院晚上,好像只有兩個人值守,你與杜太醫又親近……”
“啊?你是想……”
“我去請另外一位太醫給沈慈看病,你去把杜太醫拉走,等太醫院沒人的時候,我放了錦囊就出來。”
“那我請杜太醫來給我看病不就好了嗎?何必把他拉走……”
“太醫院怎麼會空著屋子敞著門呢?杜太醫要是出門把門給鎖了,我還怎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