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妤從婉玥宮出來,看向宮門,轉頭對白靈說了什麼,白靈用輕功離開。

蘇綰妤撫摸著阿緣:“阿緣,你說這人怎麼這麼不消停呢。”

阿緣叫了幾聲,夏嬋不知道她說的什麼,也沒敢說話,跟在身旁。

幾個人走在出宮的路上,路過御花園的時候,一個宮女撞了上來,匆匆忙忙的,夏嬋反應最快,連忙扶住了她,那宮女嚇得跪在地上:“五皇子妃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夏嬋趕緊檢視自家小姐的情況:“怎麼做事的,冒冒失失的,要是我家小姐出了什麼事,小心你的腦袋。”

宮女磕頭:“皇子妃恕罪,五皇子妃恕罪。”

蘇綰妤回過神來,擺了擺手:“下次注意點路,免得撞上其他貴人。”

說完對著夏嬋說:“好了,沒什麼大事,我們走吧,莫要耽誤出宮的時辰。”

“小姐!。”小姐這是怎麼了,脾氣這麼好,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蘇綰妤看了她一眼,示意他不要多嘴:“走吧。”

夏嬋明白過來,走了。

看著他們離開,宮女才吸了口氣。

快到宮門口,卓公公笑了笑趕過來:“五皇子妃留步。”

蘇綰妤看著他:“公公有什麼事?”

卓公公喘了喘氣:“皇上有請。”

隨後跟著他去了御書房,好像早有預料。

御書房內,蘇綰妤行禮:“參見父皇。”

趙岐擺了擺手:“坐吧。”

“謝父皇。”說完坐在一旁。

宮人上了茶水,趙岐看著她:“老五媳婦,最近可好?”

“還行。”

“那就好,你們現在最要緊的不是別的,而是孩子,一切要以孩子考慮,其他的可以先放一放,不著急。”趙岐看著她想起前幾天暗衛的來信,有些欣慰又有些焦慮。

蘇綰妤也知道他所指何意,不過是擔心自己操勞過度罷了:“兒臣知道。”

趙岐合上一本奏摺:“今日請你來是想讓你替我看看身體,最近身體總是疲憊,不知是何原因。”

蘇綰妤起身前去把脈,趙岐伸出手,沒一會,蘇綰妤看向他的眼神怪怪的:“父皇最近可是感到疲憊又嗜睡,有時噩夢纏身。”

“沒錯,可是得了什麼病?”收回手,看著她。

蘇綰妤看著屋內的東西:“父皇可找太醫前來看看房間的東西,或許會有收穫。”

“卓公公,傳太醫。”

卓公公躬身,前往太醫院,蘇綰妤看向夏嬋,夏嬋也跟著去了。

只剩下二人,蘇綰妤看著這個一國皇帝:“父皇,兒臣自知這條路艱難,也知道各位皇子的心思,可是我們是逼不得已。”

“我知道,這個位置從始至終都是九死一生,無背景,無家世,總是艱難險阻,可老五不同,他有你,有餘家。”

“論才華,老五是眾皇子中最有才華最得朕看中的,論品行,他最得民心,論才幹,他最能吃苦,替朕解決許多事情,為朕分憂,論武功,古將軍幾人都稱讚有佳,之前他心不在此,可是這次不一樣。”

趙岐還是很看好自己的兒子的,也是最瞭解自己兒子的,要不然怎會不立太子。

蘇綰妤點了點頭:“他見過宮變,見識過生死,見識過皇位之爭,有人生死,有人忍辱負重前行只為一人,有人為天下蒼生委曲求全,他看的明白,也知道這其中的苦。”

趙岐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他是最看的明白的,只可惜了,心不在此,若非大興宮變,他會一直順意,不聞不問:“他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天下百姓,為了一份安寧。”

蘇綰妤自顧的聽著,思索著喝著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