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別等等原因,對你的能力產生歧視與偏頗,這是一件很難改變的觀念,很多書裡曾說改變不了他人的想法就視若無睹,但這也很難做到,只會讓疲憊的心在日積月累下,要麼硬如鐵石,要麼千瘡百孔,可是。”

夏知更抬頭,對上弗蘭克的目光,“可是起碼我還是成功了,成為了我想象中的法醫。”

弗蘭克問,“但你開心嗎?

夏知更頓了頓,收回視線,“侯爵,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讓你對我的過去憐憫,而嘆息什麼,我只是想說人會遭遇太多不好的事情,但是總要繼續,總要堅持,否則對不起自己對吧。”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安慰了什麼,因為也沒有過安慰人的經驗,但是想到什麼就說了,總好過不言。

侯爵怔愣片刻,陡然低頭,喉間溢位振動低壓的笑聲,夏知更以為他笑她笨拙愚鈍,正要爭執,下一秒卻在她措不及防時赫然彎腰靠近她。

她嚇了一跳要後退,又被他伸手拉回來。

“其實夏小姐安慰人的手法很拙劣呢。”

夏知更有些窘迫又想反駁,可下一秒他卻笑道:“但是我很感謝,我確實並不開心,我想誰遇到這種事都會難受,只是礙於禮儀我不能表露出不滿,但是夏小姐的一番話讓我心情愉悅了許多,也讓我再度認識到,其實夏小姐是個比我想象中內心還要溫柔的人。”

夏知更小聲道謝,“謝謝。”

弗蘭克緩緩站直身體:“要不要再看一些我其他的畫,雖然可能會比較無趣。”

“好。”

弗蘭克帶著她看了許多他從前的畫作,大部分都是設計圖,還有一些是油畫,但大同小異的也都是倫敦橋,有夜幕下的,有日落下的,也有清晨光輝下的。

其中還有一幅是大火中的倫敦橋,弗蘭克跟他說那是他所做的噩夢裡的場景,此外就沒再多說。

在畫室裡最裡面靠著窗戶,還有一幅油畫,用白布遮著,看上去極為隱秘。

夏知更問,“那是什麼?”

“那副嗎?”弗蘭克走到畫前,但表情看起來似乎也有些疑惑,“我倒是沒太多印象了,好像是小時候就在這裡吧。”

“不是你的畫嗎?”

弗蘭克搖頭,“不是,我記得是小時候一個陌生人送給我父親的,從那以後就一直襬在畫室裡,我也幾乎沒怎麼動過他。”

夏知更聽著有些困惑,“我能開啟來看看嗎?”

弗蘭克伸手,“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