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完,白貓嗷的叫了一聲,翻身爬起來目光兇狠狠的瞪著她。
“放心,我沒有解剖貓的愛好,不是變態,只是出於工作而已。”
白貓懷疑的看著她,緩緩趴回窗臺上。
它雙爪抱著夏知更的手掌,掌心上是舊傷,剛癒合長出的新肉有些敏感,軟毛輕輕一觸就會酥麻。
其實陳年舊疤已經不會痛,不會癢,新傷倒是脆弱,可也已經癒合,但小貓卻如為認真伸出舌頭舔著掌上的傷疤。
輕舔幾下,便抬起頭看向她,似乎是在問“疼不疼”。
夏知更恍惚一下,從白貓脖間那圈紅色絨毛裡,記憶穿梭回某個畫面中並不清新的那條紅圍巾上。
指尖突然傳來一陣刺痛,她猛收回神,白貓咬著自己的指腹,神情不悅,似乎是在責怪自己跑神。
夏知更低頭輕輕道:“抱歉,跑神了。
白貓仰頭,哼,勉強原諒你。
看著它這個可愛的模樣,夏知更垂眸,“脾氣還不小。”
她順著白貓背脊的長毛,他這樣倍感舒適,並一種更加放鬆的姿態趴著。
穹蒼夜色皎潔,是不同於知更鳥那個世界的安寧。
夏知更下意識感慨,無論是最初的蒲公英,還是現在,這個世界都美好的過了頭,宛如一場刻意營造出來的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