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好歹的跟我嗆起火來了?”

這妮子臉皮未免也太厚了。

有人已經躍躍欲試想要跳上去揍她一拳了,但念在她是個女子,也僅僅就只是躍躍欲試,沒開那個頭。

“各位爺若是不信,不妨來試試。打得過我,我走。打不過我…”

她一改慵懶隨意的神色,面上認真起來,微眯起眼睛露出一股狠戾。

“打不過我,那就甭管你那些有的沒的能言不能言的苦衷,什麼怒火不服都給我憋肚子裡去,好好給我當手下敗將聽我差遣!”

她一改平日裡的笑臉,毫不留情道。

顏蘭皓瞧著,還真有做領袖的樣子。

“各位也不必守著自已心裡所謂的那點兒道德底線。你們都是手上沾過血的死囚了,還用得著那一套嗎?甭管我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媽的要是有能耐,,就給我站出來與我一戰,讓我瞧瞧你的能耐!”

死囚們心底最後那點兒防線也被徹底撕碎。

對啊!他們早就不是正經良民了,還在乎那點兒子虛有的道德干什麼?正人君子給誰看呢?連著小屁點兒的丫頭片子都能隨意騎到他們頭上羞辱,還堅持那些幹什麼?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

“天不容我,別怪我不仁!”

大疤痕斜著貫穿半張臉的男子渾身顫抖著,怒跳出來,捏著拳頭狠狠揮向白蘞。

他速度極快,聲勢極大。拳頭揮舞在空中帶起周圍的氣波,白蘞只覺迎面吹來一陣勁風,緊接著她就聽到了鐵器和肉拳碰撞的沉悶聲響。

“砰!”

扶桑適時出動,迎下了重重一擊。

大漢們大多沒系統的修煉過靈力,但是都有點兒底子,知道能召喚這柄大劍的主人絕非常人。

他們的心,稍稍有些鬆動了。

他們剛剛一時氣急攻火,竟沒想透這來龍去脈就貿然出手。

但凡自已謙虛冷靜一點,就能想到敢要兩千死囚,能讓顏惜財出面的人怎會是尋常人等?

這姑娘剛剛只怕也是激將法,這是想試探他們的底細,順便立威呢。

扶桑與那大漢纏打在一起,它甚至沒出劍鞘,頂著厚重的外殼很有分寸的時不時敲打一下笨拙的漢子。

眾人呆了,這柄劍一出,沒幾個人是她對手。

“繼續!看有沒有人能近我身。”

白蘞面上緊繃,絲毫不給漢子們退路。

大漢們硬著頭皮一個接一個往前衝,攏了個圈將她圍在其中,毫無章法的出手,絲毫沒留半點兒情面。

白蘞扯了扯嘴角,“群毆啊!挺不要臉的,跟我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