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蘞走了上去,這兒是個難得的涼快地。

“好了?”

竹瀝問。

白蘞神色疲憊,睏倦的點了點頭。

她拉過一張凳子,一屁股坐下。

腦子還有些神智不清,身子骨也沒力氣。